而二祖花娘,皆因勾结有妇之夫,败坏药宗名声,被降三等实力,关押战天峰,三祖张庆,四祖刘华远,欲要杀害药宗排位长老,事情败露,被抓后,关押战天峰,而最小的小祖安庆方,只有四十多岁的年纪,外貌如同少年,不过因为野心过大,篡夺大长老之位不成,而被关押战天峰。
这五人都是有故事的,不过,在战天峰之上,一切都要靠自己,他们也是一步步的从囚犯之中,提升自己的实力,直至现在,达到魂圣的级别,才能在战天峰呼风唤雨,胡作非为,不过,药宗一边也没有几个人敢于管理战天峰,所以也不必惧怕宗门的责问之类的问题。
那少年便是小祖了,见到老祖和二祖正在谈论些什么,便举着酒杯,嬉笑一声,道:“大哥,二姐,莫不是有什么好事与弟弟我说说呢,这些年手脚都软绵绵的,提不起劲!”
“呵呵,你这小家伙,莫不是不打架就手痒了,不过,据说宗门已经派出了一位战天峰大长老,说是即日上任,怕是你有机会打上一架了!”二祖“扑哧”一笑。
“呵呵,我怕他现在都不敢出现,莫不是怕了我们的名头了,这药宗果真是缩头乌龟一般,除了这个大阵关押着我们,就连一名可以对付我们的人都没有!”少年无趣的摇摇头,对于药宗,鄙视之极。
而右手旁,是一名美艳妇人,慵懒的坐着,酥胸半露,那一双媚眼,看得座下众人恍恍惚惚,口舌大干,但是却没有人敢指手画脚。
而首座之下还有三座,两座是两位老者,一位白眉,一位长须,而剩下的一位,居然是一位少年模样的男子,十分奇怪。
不过,看似这五人男女老少都有,样貌奇特,但是,下面的一众囚犯都是恭恭敬敬的坐在下面流水席之上,不时的歌颂几句,连连敬酒。
李小宝微微一笑,道:“你是陈管事,本座问你,你在战天峰多少年了,为何这宅子破落成这个样子,而后院为什么被那些囚犯占据着,那什么五祖又是谁,你又为何在此逍遥,你的职责到底是什么!?”
李小宝问完,踏了几步,也不去看陈管事那满脸呆滞,甚至有些怒气的脸庞,不过,李小宝知道,这陈管事跟那些囚犯,不可能没有任何关系。
“下官只是一名小小的管事,而且力单势微,根本不可能跟那些不怕死的囚犯对抗,前几任大长老都是不停下官劝告,而死在那五祖之手,望大人三思!”陈管事叹道。
“五弟,要是能够对付我们的,药宗还会派他来这里,来这里的纯属都是送死的,为了就是平息一下药宗整治山峰长老而引起那些本土宗派流的怒气,不然,还会允许我们逍遥自在,不过,药宗那思想,也太腐朽了,不然,我们今天也不会好好的坐在这里啊!”老祖笑了笑,思绪万千。
老祖姓王,名辰,本是药宗排位长老之中的一位,排名也不低,已经到了第八,但是,因为和山峰长老勾结,欲要贪图药圃,因风声走漏,被幸田歌发现,本应处以极刑,但是众位长老求情,才被降了三等修为,发配战天峰。
五六十年来,王辰什么风雨没有见过,从魂尊巅峰被打落了三阶,之后在战天峰之上,凭借着一股不服输的毅力,硬生生的进阶到魂圣三阶,不能说没有一颗决心,只是,当年犯下的错误,对于药宗已经是罪不可赦了,即便现在,幸田歌不问宗门事务,一切皆有药破天管理,王辰也不能放出战天峰。
这五人便是战天峰真正厉害的人物,也就是陈管事口中所说的五祖,今日五祖大会,每月都会有那么一天,众位囚犯都要赶来赴宴,不然被很可能被杀害,这战天峰死了个囚犯,说出去也不会有人搭理的,故而,五祖在战天峰说一便是一了。
“大哥,你说,这战天峰什么时候才来那位委任的大长老啊,前几任都是被你弄死了,这一次,都有二十年了,这日子真是好无聊啊!”美艳妇人慵懒的伸伸懒腰,娇声道。
“二妹,就算是幸田歌那老匹夫敢派人,也不敢对我怎么样,在这里,我就是老大,魂圣修为的大长老,也不是没有见过,不过,能够抵挡我们五人的倒是没有出现呢!”老祖笑了笑,饮尽杯中酒。
“呵呵,笑话,叫本座后退,退出这战天峰,给你们这些囚犯霸占这药宗山门不成,给本座带路,我倒是要看看,你这管事是如何当的,也要看看,那几名什么五祖,到底是何方人物,敢如此蛮狠!”李小宝踏着步子,走在前面,而陈管事哆嗦一声,实在让李小宝那贸然腾起的气势吓了一跳。
战天峰一处洞府之内,虽然不算是豪华,但是,对于那破旧的大长老府邸,这里简直是天堂,这时,这洞府之内,聚集了大众囚犯。
而洞府之上,分摊着五座,每座一人,从中间排开,最上首的是一名青年,一身白袍,潇洒不羁,正含笑看着的端着酒,看着座下众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