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,你们身上都有着一股匪气,否则普陀寺这许多僧众,只有你们四人敢来堵截于我。”金正宇道。
“是我们该死,公子您有所不知,这些普陀寺的僧众看着与世无争,其实是欺生得紧,见我们几个是半路出家,都看不起我们,等闲一个知客小沙弥也能对我们呼来喝去。所以我们想借机立威,没想到却栽了更大的跟头,这要是传出去,我们四人今后更是无法在此立足。而如今又得罪了公子,也是万死莫恕,公子这就动手吧,你便是将我千刀万剐,在下也无怨言,只是希望不要伤了我几个兄弟的性命!”师兄伸出脖子,做引颈就戮状,言语之间颇为壮烈。
金正宇面色一寒道:“想死,那我就成全你!”说罢化掌为刀,斜斜斩向那人脖颈,他心中暗笑:看你还能装到几时,舍生取义易,从容赴死难,且看你有多从容。
四人拼命想将手中的棍棒抽离那点赤芒,可是一番努力,却是徒劳无功,突然,那个师兄心知不妙,大叫“撒手”,然而一切都太迟了,金正宇已经逼出了两团螺旋气劲,从木杖中灌了过去。
在气劲的驱使下,两根木杖如麻花般缠在了一起,片刻后,有四根木杖制成的两根麻花已成,木质较硬的,直接变成了根根木丝。而执杖四人早已被抛出老远,此时一个个踉跄起身,相互搀扶走到近前,一看那两根木制麻花,不禁相顾失色。
还是那个师兄踱至金正宇的身前,一抱拳道:“多谢公子手下留情,今日之事皆因我而起,公子但要责罚,便由我一力担当,请公子放过我的几个师弟。”
“啊!”那个称作师兄的连连吼道:“兄弟们,出杀手锏,用打狗棒法超度了他。”
“嗯!打狗棒法不是丐帮的功夫,你们这几个和尚怎么会的?”金正宇奇道。
“小子,等将你打趴下了,我们自会让你输的明白。”四人一时变换了攻势,招招辊走偏锋,什么棒打恶狗、狗急跳墙、恶狗抢屎等,怪招层出不穷,几人口中念念有词,尽是些招式名称。
“不,师兄,我们几个不是发过誓么,有福同享有难同当,不求同生,但求同死,是生是死都要共同进退。”其余三人说得慷慨壮烈。
“嗯!我越来越对你们的来历感兴趣了,如果我猜的不错,你们几个都是半路出家的!”
那个叫师兄的一听他语气缓和,好似并不欲赶尽杀绝,于是便展开了语言攻势:“公子真是独具慧眼,我们本是丐帮中人,奈何那几个袋长老嫉贤妒能,我们几个都是帮中功夫最好的,却是得不到提拔重用,于是心灰意懒之下,便投入普陀门下,期望修习些个法术,将来能够干一番事业。”
打狗棒法果然有些威力,金正宇一时疏于防范,臀部和脚踝各种已经,臀部倒是皮肉之伤,但脚踝受的一记实在让他有些龇牙咧嘴,也激起了他的火气。
“好,你们都是武修之人,靠的都是内劲,今天,便让你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内功玄劲。”金正宇双手交叉,运起了“百变摩螺”,尽管那赤色真元所剩无几,但他自忖对付这几个和尚是绰绰有余了。
四人打得正自气劲,一见金正宇脚踝受创,料想他一时间定会行动不便,于是纷纷加快了攻势,仍然分取金正宇身体四处要害。但见金正宇双手掌心各幻起一点赤芒,而后四人难以置信的看着分袭四处的棍棒两两掉转过头,两个一组,停在距离金正宇掌心数寸处,竟难有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