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禁暗忖:“睡得真死,幸好蓉姐惊觉,不然被黄老邪看到她与自己赤条条地相拥相偎地搂在一起入睡,後果真不堪设想。”
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,佯装无事般地走到院里道:“义父,你这么早在想著什么重大的问题,久久不能作出决定。”
黄药师见耶聿长胜出来,头上、衣衫上沾著不少草屑,不禁微微一笑道:“胜儿,乾草上睡得不习惯吧,为父在考虑如何找到老顽童等人。你靖哥武功虽高,但言词木纳,只怕短时间内难找到他们。”
一番翻云覆雨,黄蓉娇喘吁吁,神魂飘飘,酥软乏力地揽著耶聿长胜的虎腰,任其历在自己的附体,在他耳畔吃请般地哺咱自语道:“胜弟,别动,就这样,我…我想这样死去,永不分离,你真了不起。”
耶事长胜一定,神智清醒了几分。但觉意犹未尽,欲火未熄,逞威风,卖弄男人的雄健,与之抵死缠绵。二人直至精疲力尽,始安分地相拥在一起,黄蓉双眸中不禁流下了两滴晶莹的泪珠,勾著耶聿长胜的脖子幽怨一叹低言道:“胜弟,你害得姐姐成了**,江湖中人得知定会不耻,全都是你,害人不浅。”
耶聿长胜轻轻一笑,抚摸著黄蓉迷人的下巴低语道:“蓉姐,你是个十足十美的女人,在**是**,家中是主妇,外面是贵妇,你该自豪。”
耶聿长胜点头耳语道:“人你已见过,但江湖武林中除了一个人之外,绝没有人能请得动他。”
“是他。”黄蓉不禁花容为之一变道:“哪如何是好?你不会没主意吧。”
耶聿长胜心中大为得意,暗忖:“想不到一度智慧无双,聪明绝世的黄蓉到了这唐代,竟问计于我。”轻声一笑,在她酥胸上捏了一把道:“蓉姐刚担心,我会设法尽力阻止这一场血战,准则是半边岳父的事。”
耶聿长胜心中暗惊:“想不到蓉姐竟连我失言的一句话也记在心中。”摇了摇头低语道:“没有什么功夫能破他的刀法,他仅是练拔刀的手法,独自在一个深山洞中练了整整十七年方达到如今之境。”
黄蓉不禁惊得睁大了双眼,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一个习武之人如仅是拔刀如此简单的姿式都练了十七年,岂不是件骇人听闻,令人匪夷所思之事。一套武功中又有多少相式,每一招每一式他又要练多少年。人的一生中又有多少个十七年?
一时愕然无语。
第五章一刀之约(3)
正自犯难发愁之际,忽然听到一个轻微地脚步声响起,不禁为之一震,藉著淡淡的月光望去,黄蓉蹑手蹑脚地到了门外,腰身一扭,闪到乾草旁,心中暗暗叫苦:
“请来她是被我迷得魂不守舍了。”装著不知,微闻双眼,缄口不言,假作酣睡。
耶聿长胜心中惊喜,接话道:“义父既是有些顾忌,用完膳後我也去四处帮著寻找,你只要把要找的人相貌特徵告诉我,再给我一样信物,找到他们才能带他们来,否则他们可不会信我。”
黄药师点头道:“如此甚好,王重阳那牛鼻子与南帝北丐那老秀驴行踪难寻,但杨过是断臂,走到哪里,都带著他的妻子小龙女,却极易辨认。老顽童周伯通嗜武如命,玩世不恭,就像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孩,你只要找到二人中的一人,再叫他们设法寻找另外之人。”
耶聿长胜脑海中早将王重阳、一灯大师、杨沈老顽童的容貌记得清清晰晰,闭上双眼都能说出他们是什么特徵,为了不使黄药师怀疑自己,故有此一问而已。心中却是盼望藉机摆脱黄蓉的纠缠,如去寻找陆小凤,让他去找西门吹雪。
“甜言蜜语。”黄蓉见耶聿长胜称赞自己,苦心亦喜亦忧,轻喷一声,将头理在他怀里,软语温存,渐渐进入了梦乡。
耶聿长胜一觉醒来,天已大亮,黄蓉不知何时已起身离去,身上盖著自己的衣衫,显是他离去时为自己所盖上。但觉四肢有些疲软,心中暗惊:“看来我不能纵欲过度;不然将难完成自己的计划。”
思忖间穿衣起身,见黄药师正在院里来回踱步,似在沉思著一件极为棘手之事,久久不能下决定。太阳已照进了院里,东厢中冒出缕缕炊烟,显是黄蓉正在开火烧饭。
黄蓉暗松了一口气,听到耶聿长胜背後称父亲为“半边岳父”,芳心为之一民脸上红晕更盛,低问道:“你这个半边岳父是什么意思?岳父岂有半边的,你真是胡说人道。”
“怎么不会有。”耶聿长胜诡秘一笑低语道:“老婆是共用的,岳父自是半边了。”
“作梦。”黄若猛的明白过来,轻唤一声,话方出口,已被耶聿长胜物住了玉唇,二人无声无息缠绵够给,亲热温存。
耶聿长胜著在眼里,心中暗笑,情不自禁地在她粉颈上扬了一下轻笑道:“蓉姐,很奇怪,还有一个人为练好剑法,独自关在屋里练了整整二十年,要破去傅红雪那一刀,怕只有设法找到他,让他出面干预,岳父与他定下的那一刀之约,方能不至於发生重大的流血冲突。”
黄蓉暗松了口气,双颊做一红,附在耶聿长胜的耳畔低语道:“那个练剑二十不出门的人是谁,快告诉姐姐,我们设法去找他。”
“西门吹雪,那天一剑刺伤岳老三双胞的人。”
“这个小魔头,别以为姐姐不知你并未熟睡。”耶聿长胜忽听耳畔响起一个轻之声,黄蓉已偎到了自己的怀里。知道骗不过她。
只得揽著她的柳腰轻笑道:“你恁大胆,难道不怕你爹发觉。”
黄蓉娇躯一颤,伸手勾住耶聿长胜的脖子,附耳低问道:“好弟弟,告诉姐姐,那个傅红雪到底是何来历,他的刀法如此厉害,要什么功夫才能克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