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，同时一凡在手上凭空凝聚出了一个水球来。
大汉看着一凡手上聚而不散的水球，这次神色彻底变化了，一张黑脸瞬间变成小白脸。一凡淡然看着他，缓缓出声道：“可以滚了吗？”
说着，大汉伸手在桌子上狠狠拍下，只听得砰然一声，那桌子被大汉一拍而散，断成几块。桌上所有的菜盘稀里哗啦的掉在地上，这样暴力的场面直看的躲在门口偷看的店小二浑身一个哆嗦，连忙转身跑去向店老板汇报。
一凡连眼皮都没跳一下，望着大汉，依旧是一脸淡漠的表情，缓缓道：“凝气初期，你还是多回去练几十年吧！”
这一句一出，大汉登时全身一震。虽然所有的修道之士都知晓开窍，凝气，金丹之类的境界划分。但寻常人是根本没有机会知晓这些的，所以，能叫出这些名字的人，基本上都是了修炼之士。而且一口能说准他修为境界的人，肯定是了比他要修为高深之辈。
大汉看着一凡的脸色有些变了，出声道：“阁下，也是道上的？”
一凡听得差点喷饭，道上的？怎么这么像是了地痞流氓的口吻。不过，一凡也必须承认，这大汉说的没错，他的确是道上的！而且在这条道上，比那大汉要长远的多。
摸了摸鼻子，一凡点头道：“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