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不答?”凤姑娘冷冰冰的问。
“谁跟你说假?”丈俊顽强地象条驴子。
“好吧,你问。”姥姥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叹口长气。
“我问你,须从实道来。”凤姑娘疾言厉声问。
文俊憋了一肚子火,冷哼一声,做然地道:“是审犯人呢,还是套内情?”
“绝不会错,姥姥,腰插天残剑,胁下蓝革囊,再说,他烧成灰我也记得他……他的容貌。”
文俊被他们弄晕头倒向,莫名其妙,剑眉紧锁,莫知所云。
这时,天井中的黑白无常等凶徒,得朱瑶花的烟一熏、正在慢慢醒来,烟熏的功效缓慢,故还未清醒。
玉姑娘委婉地劝解。
“不成,他该受到报应,不能任他逍遥法外。”
“孩子,安静些。”
“两者都可。”
凤姑娘秀目一瞪,神光湛湛。
“没有回答的必要,因为我不是犯人。”
“孩子,你不便问,我来问你。”姥姥问道。
两女突然羞愧难当,粉面泛赤,但文俊根本没向他们脸上瞧,丝毫未觉。
“不,我用旁敲侧击之法,可以证实是他,我来问。”
姥姥说话了:“也许,你们认错人了,看他这些日来的的所作所为,不象是这种人啊!”
“姥姥,你老人家难道信不过凤儿的目力?”
“这我毫不怀疑,只怕天下同形同貌之人或许会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