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一丈,突然又是一声冷哼,身前正是那面如淡金的怪人,一点也不假。就是他,正盘膝坐在那里。
这家伙抽了一口冷气,头晕目眩,浑身战术傈。
他已经叫不出来了,哑穴已经被点,只能翻着眼,吐白沫。
另一贼一看大事不好,抱头撒腿便跑,没命狂奔。
跑不到八尺,倒抽一口凉气,惊的腿也软了,怔怔地望着发呆。
姓郑的一声大喝,提匕首飞扑而上,文俊依然坐着不动。
刀到,左手一舒一扣,闪电似地扣住他的右上肋,只一带,姓郑的杀猪似的嚎叫起来,仰面朝天躺在文俊身边。
耳听文俊冷峻的声音说道:
文俊仍不做声,象是一座化石。
两贼只感到背上直冒凉气,另一个人本能地去拔背上单刀,但除了刀鞘,一无所有。他惊叫道:
“我的刀呢?我的刀……”
原来他身前丈来处,正盘坐着那面如淡金的怪人,身前正躺着他的同伴。
“哼!?”
这一声冷哼,把他的惊魂召回,转身看看身后,先前怪人盘坐处果然不见人影,他拔腿就跑。
“小伙子,你在我面前弄刀舞爪,那是自费劲,先让你反省反省吧!”手一用劲,五指陷入膻中一寸多深。
姓郑的额上汗水如雨,拼命地杀猪般地狂叫。
“不许叫!”
“刀没有用,你还是安静些好。”声音冷似寒冰,发自文俊的口中,丝毫不带一点人味。
姓郑的说:“你究竟是人是鬼,说!”口气微显惶急。
“人与鬼并无不同,其实鬼比人更要好些。你自己去揣摸我是人是鬼吧?”声音仍然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