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知道呢?我没看清是否死了,反正死伤都是一样。”
廷芳拍手笑道:“没有什麽可怕的,到我家去躲躲吧!长湖徐家虽不是龙潭虎穴,但那些官府中的饭桶是绝不敢前来打扰的。你练过武功麽?”
文俊摇头苦笑道:“我自幼打柴放牛,随爹读书,要是练了武功,也不至於受人凌辱了。”
廷芳也笑道:“都是你,沉不住气,把人家闹了个鸡飞狗走,害得我们的行李盘缠全丢啦。”
“跑得了道士,还跑得了道观麽?走看瞧就是。”廷芝琼鼻一耸,恨恨地说。
“是啊,那些牛鼻子真也可恶,有个屁道行。日後我还得走上一趟,看长湖金童可是怕事的?”廷芳说。
还有我呢!“廷芝也急急接口。廷芳吃完烤鸠,用衣袂揩净两手,向文俊说:“喂!你的口音也是本地人嘛,怎麽也弄得这样狼狈?”
文俊叹口气说:“一言难尽。总之,我是失手打伤人命,目前是有家归不得,实际我也不想归去,只好在外流浪了。”
“打伤人命?死了麽?”廷芳歪着头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