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了,咂舌,好像有几分道理,但他身为青山派首席大徒弟的徒弟,怎么也得以身作则啊!为其他师弟做榜样啊!
然他却说:“你不说我不说,又有何人知晓?”
面对此,我当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
没忘,我青山专治“疑难杂症”,任何搞不定的事情到我们这基本都能迎刃而解,可是真跟这件事这院子又有什么关系?
还是说,他偷偷执行任务的时候抠了钱?
百里昀似看出我心底所想,满脸黑线的睨了我一眼,接着咋舌道,“我与人办事,总会遇上几个大手笔的。”
百里昀听了我的想法,没有反驳我,亦是觉得待的时间够久了。
临行前,我文问了一个一直想要问的事情。
“这院子你是怎么得来的?”
说完,他附下身来亲了亲我的额头,笑如春风,“我在这陪着你。”
“嗯。”我微红了脸,把眼睛闭上,他在我身边守着,我安心多了。
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,睡前一刻想的是,我这样会不会太自私了,居然要他为我守夜,占了他睡觉的时间。
怎么可能有这么多?话说我基本无私奉献啊……
百里昀淡然,马车忽的一个颠簸,他手疾眼快的扶了我一把,接着顺势将我搂紧,拥入怀中,“那是我为师父你存的,知道师父你大公无私,身为徒儿的我需要对师父负责。”
这招我百试百灵,总是能博得我家徒儿的“恩宠”。
“师父别怕,我在这陪着你,你可能病还没好全,所以出现了幻觉。”百里昀温柔道了声。
我躺在**将信将疑的点头,或许如他所说,我是看走眼了。
我问:“那你现在存了多少资产?”
他淡淡说着,眉目传情,“够师父与我下半辈子。”
我微讶,诺诺出声,“怎么可能?”
我听了,蹙眉,“既然是大手笔的,为何不上交?”
是的,我负责管理各处的账本和资金,他居然自己独吞?
百里昀挑了我一眼,云淡风轻道,“这只是外快,也需要上交?”
“先上车,我慢慢与你说。”百里昀领着我上马车,边道。
我乖乖照做,正襟危坐等待他的说辞。
马车里,百里昀先是让车夫启程,再看向我,理所当然反问我道,“师父忘了?我们青山是做什么的了呢?”
又是连着三天,我每日夜里都厚颜无耻的拉着百里昀在我房里,为我守夜,但每次清早起来,我都是睡在床最里头,而且身侧总感觉有人睡过一样,温热热的。
而那夜里发生的事,好像随风而逝般不曾再提起过。
这一日,我打算回去了,在这待的时间够长了,也该回去了,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上哪去了。
可我还是害怕。
“你——不会走吧?”我拽着他的一抹衣袖子,眨了眨眼眸,可怜兮兮的望着他。
他垂眸看了看我,眸色坚定,“我不会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