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一脸无辜的耸耸肩,摸了摸自己被撞疼的下巴,嬉笑道:“师父吃火药了?”
我已然无力吐槽了,只道:“百里昀,你何时变得这般泼皮无赖了?”
某男轻描淡写来了一句: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。”
答曰:我那天一个没注意染在了衣裙上,而他负责清洗……嗯嗯嗯,然后然后就是大家都是大人了,这事知道不足为奇不足为奇……
“起开!”我双眼瞪得老大,声线拉高不少,以掩饰我尴尬心虚,不,心底那仅存的一丝羞涩。
岂料,这货面不改色,一手探过来摸我的额头,“师父很热吗?脸怎么这样红?”
我挑眉,那还不是你逼的?
他见我不依,弯下腰来,在我耳边轻声道:“莫不是女人都有那么几天不正常?”
我听言,差点一口鲜血喷在他脸上,我几近脱臼的下巴尚未来得及抚平,耳边又传来他低声喃喃,“可是师父前些日子才过了那事,怎的又来了?”
“没了。”百里昀说道。
我:“……”
我嘴角抽了抽,挑眉睨了他一眼,旋即别过头去冷哼一声,“哼!”
师父今夜一改往常的青衫在身,而是着了一件白色的衣衫,他双手抚后,长身玉立的站在池边,目无焦距的盯着水面,淡淡的烛火忖的他面容红润,好看的眸子倒映着微波粼粼的水面,看不清他的神色。
“来了。”
见状,我停了手,瞧着他那微微上扬嘚瑟的唇角,我心底就来气,但我又不能拿他怎样,这种无力感,好比你明明有钱却买不到想要的东西一样,一样的心底不爽。
“师姐!师姐!”
看着眼前的众位师弟眼睛里冒着的渴求,我……能怎样?
我汗颜,合着都是我的错了?
到了晚上的时候,师父他老人家终于有时间跟我唠嗑了。
用过晚膳后,我独自一人去见了师父。
我拍掉他伸过来的爪子,倏的起身,用力过猛之余没长眼睛,正好撞上他的下巴。
疼!
我嘶了一声,整个脸都扭曲了,愤恨咬牙切齿盯着面前作恶的男人。
我骤然满脸黑线的同时,狠狠剜了他一眼,耳根没出息的红了。是了他说的那事就是女儿家家每月都会来的月事,他一个男子竟然竟然、就这样这样说说出来……
弄的我好尴尬啊……
也许你会问我,为喵我徒弟这厮他会知道的这样清楚?
头顶传来一声轻笑,笑声夹杂着几分不明所以的意味,“生气了?”
我不语,爱怎样怎样。
“师父最近很爱生气啊。”百里昀云淡风轻继续道。
一练一上午。
我气喘吁吁的躺在凉塌上,累得像狗一样。
站着的人递来水给我,我仰头喝下,“再来一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