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海老仙道:“的确如此,鄢厂公新学了一门厉害的神功,如今修炼的还不到火候,待到炉火纯青之时,你们都得死在鄢厂公手里。”
“哼……”李天目冷笑道,“星海老仙,少拿大话唬人,我们可不是吓大的,不吃你这一套。说说吧,鄢老贼练的究竟是什么功夫?”
星海老仙道:“你听说过《无机神功》吗?”
左承志道:“正是,孙继槎竟勾结东厂残害恩师和同门,做下此等狼心狗肺之事,令人发指,人人得而诛之,老朽定当协助各位,除此奸贼。”
单思南道:“如此说来,那就多谢左盟主了。”
左承志道:“这是老朽应该做的,义不容辞,何须用谢。”
李天目道:“究竟是何原因?”
单思南缓缓的说:“你们师祖担心自己不是柳生一刀的对手,在去凤凰山决斗之前,曾把我和老四、孙继槎,还有师妹叫到屋中宣布遗嘱,他要将掌门之位传给二师兄。想来孙继槎一定是为了夺得掌门之位,才勾结鄢老贼害死了你们师祖,还有老四和小红她娘,他们也想把我除掉,倘若我死了,孙继槎便可高枕无忧,稳坐武当掌门。”
施翼惊道:“师父,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了?”
李天目觉得星海老仙没有撒谎,但不能确定,说道:“某家也分不清你所说是否属实,咱们还是去找木老前辈吧。”
星海老仙凄然叫道:“你们为何就是不信呢,贫道的的确确不知道原因,不要带我去香港岛,我没脸见恩师,李天目,求求你了,别带我去见恩师。”
李天目不为所动,道:“我去找车。”
星海老仙道:“你知道什么,刘掌班不是太监,也不想做太监,所以才献了出来。”
施翼叫道:“这和太监不太监有何相干?”
星海老仙道:“这《无机神功》对修炼者有要求,开篇就讲明了,‘欲练此功,必先自宫,倘不自宫,练不成功。”
李天目对《无机神功》早有耳闻,知道这是一门非常非常厉害的武功,心想:“鄢老贼得练此功,可就不好对付了。”
施翼没听说过《无机神功》,不知道它的厉害,说道:“操,什么狗屁玩意儿,也敢称神功,真是大言不惭,那狗屁无机功比得了左盟主的《寒冰神功》吗?”
左承志道:“比得了,《寒冰神功》遇上《无机神功》,只能甘拜下风。”
星海老仙自知罪孽深重,没脸去见恩师,要是见了恩师,比活剐了他还难受,叫道:“你们别费事了,用不着去见家师,贫道招了。”
其他四人一喜,只听星海老仙又道:“鄢首峰叫我做掉周老四和孙夫人,至于其中缘由,鄢首峰没说,贫道不便相问,不知他为何要除掉这二人。”
施翼不信,叫道:“老贼,你别耍花样啊,想一推六二五,把事情都推到鄢首峰身上,那可不行。”
左承志闻言变色,惊叫道:“《无机神功》!此功秘籍早已失传百多年,如何会落入鄢首峰之手?”
星海老仙道:“东厂浙江分署的大头目刘掌班在西湖畔买了一所宅院,在宅中发现一个地牢,牢房里有张铁床,**刻着《无机神功》秘籍。
“刘掌班把此秘籍献给了鄢厂公,当时老夫也在场,因而得知此事。”
李天目暗暗自忖道:“师祖早已定下三师叔为接班人,为何又变卦了?想来是因为燕子是三师叔私生子的事,伤了师祖的心,师祖瞧出三师叔品行不端,不是好饼,这才改立二师叔,不想竟给自身和本派招致一场大祸。”
回忆起当日凤凰山血战的情景,李天目暗想:“鄢首峰的剑法大进,招数诡异莫测,不是白猿剑法的路子,这究竟是什么剑法呢?”
问道:“星海老仙,那日在凤凰山上,某家和鄢老贼对战,发现鄢老贼使的不是白猿剑法,他是不是又学什么新本事了?”
单思南道:“那夜星海老贼杀上隐仙台,咱们跳下去的时候,为师就恢复记忆了。”
李天目茫然不解的问:“五师叔,既然你早已恢复记忆,干嘛还要装作失忆,这是何道理?”
单思南叹一声,道:“我担心你们两个小崽子沉不住气,要是去找孙继槎理论,孙继槎狗急跳墙动起手来,咱都不是他的对手。我想等大师兄回来再和孙继槎摊牌,可大师兄总也不回来,如今有左盟主在,我才敢道出实情,相信左盟主一定会为咱做主。”
单思南道:“不必了,我知道鄢老贼为何要害师父、老四和师妹。”
李天目和施翼皆是一怔,施翼道:“师父,你知道呀?”
单思南嗯了一声。
施翼道:“靠,还有这个说法呢,看来这《无机神功》就是给太监准备的,当真是‘没**’神功。只能没**的人来练。”
众人闻言哈哈大笑。<!--PAGE 5--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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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翼道:“不是吧?那狗屁无机功,有那么厉害吗?”
左承志道:“厉害的很。一百多年前,老夫的先祖左寒禅以《寒冰神功》名扬天下,算得上当世武林屈指可数的高手,却败在了华山派岳超群的《无机神功》之下,那《无机神功》当真厉害非凡。”
施翼道:“还真是神功呀,这可不好,让鄢老贼得此神功,我们就要遭殃了。那姓刘的掌班得此神功,自己不练,却献给鄢老贼,他对鄢老贼可够忠诚的。”
星海老仙道:“贫道是将死之人,还有什么可隐瞒的,如果你们不信,贫道也无可奈何,即便到了恩师那里,给我用上摄魂大法,我也是这么说。”
李天目问道:“鄢老贼为何要害我师祖,又为何非要置五师叔于死地?”
星海老仙道:“贫道是奉命行事,其中缘由一概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