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木摇了摇头,说:“当然不会。契约对契约者的生命没有任何危害,相反的,大多数生灵都会自愿与妖灵立契,因为这对他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。立契之后,他们会听命与你。”
这个解释依然没有说服苏起轩,他接着问道:“那暝初……为什么消失了?”
“他没有消失,”想到这里,良木轻叹着说:“他只是去了瞳的梦境。但正如我所说,他的力量十分有限,要为瞳制造出梦境的话他将耗尽自身所有的妖力。梦魔本身就是由梦而生,他也只是恢复了本体吧。”
双生灵体
苏起轩稍微愣了一会儿,拼命思索着那句话的意思。
“也就是妖书契约,和上次一样。”良木见苏起轩一副茫然的样子,便解释道。
没错,梦魔只是恢复了本体,他的本体就是梦境,既然有本体那就有再生的可能性。苏起轩沉默不语。忽然,他想到了刚才做的那个梦。
在梦里,文心子只是一个对外界充满向往但又畏惧的小女孩而已。这一点似乎让苏起轩觉得感同身受。
具体来说就是以妖灵之力,通过妖书,来契约生灵的念力。但上一次良木不是这么说的,他只说了句“这是唯一能帮到暝初的办法”,并没有提及什么妖书契约。
苏起轩立刻想起了上一次对着暝初喊出那段奇怪的话之后,当时暝初就那么消失了,他有些不安的问道:“立契之后,是不是文心子也会消失?”
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他死也不做什么妖灵大人了,这跟涂害生灵有什么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