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再多的掩饰也是功亏一篑，红成信号灯的脸颊出卖了她。小袖皱了皱眉头，没有说话，等着小鸟开口。
小鸟就这小袖的身边坐了下来。
“额……小鸟……”“嘘……师傅不要说话，让我靠靠。”说完仿佛松了口气似地一头靠在了她的肩膀。
刚开始，小袖还断断续续地说着一些什么，直到小鸟冷不丁地抱住她，埋在小鸟怀里止不住的呜咽，小袖便什么都不想了，尽情释放被自己一直压抑到现在的感情。
小鸟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让小袖靠着自己，直到哽咽声渐渐平息下来。
“小鸟……对不起……”小袖伸出手抹了抹眼泪：“让你看笑话了。”“没……师傅没有……”小鸟也伸出手帮忙：“一直以来，都是师傅在帮我，我能有机会帮师傅，真的很高兴。”似乎怕自己说的不够清楚，小鸟接着说：“一直以来，都是师傅在教我如何在江湖上行走，帮了我好多。要是没有师傅，说不定我早就离开这个江湖了，其实师傅未来就在我们心中。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，有自己的快乐，一直想让世界围着自己转是不可能的。师傅不完美有什么错？因为这就是我们人类啊。”小鸟笑了笑，唯见泪明明不赞同她们两人在一起，却依旧会给予她鼓励，为了小袖能答应她，还偷偷告诉小袖多陪陪自己。可是直到现在，小鸟虽然明白小袖大概还是会拒绝自己，却不能像唯见泪鼓励自己那样，去鼓励小袖追求自己喜欢的人。即便内心想这么做，即便是自己真心想让师傅幸福，可是每次浮起这个念头时，总会无比的心疼，人啊，都是自私的生物。
“哈？似乎有什么不对。”一瞬间，小袖愣住了。
“小鸟……”小袖抬起头看着小鸟，自言自语地说：“如果……如果，你明知道最后的结局……你真的认为这样值得吗？”虽然不知道小袖具体指什么事情，但小鸟依旧坚定地点了点头。
“哎……”小袖坐了下来。
“那个……师傅……”“额，小鸟怎么了？”“啊？呵呵……没什么……”小鸟有点欲盖弥彰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