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我去,难道是你去?”得意的拍拍禹诚志的肩膀,“禹兄,你就瞧好吧。”说罢从怀中摸出一道符,朝身上一贴,然后嘴唇不断噏动念着什么。
最后那符纸红光一闪,禹诚志突然一怔,旁边的闻仁雅竟然在那红光消失后跟着消失了。
“禹兄,我去了。”空气中有人道,然后瓦背轻响,有什么东西已经离开了。
闻仁雅一脸得意,“今晚你就瞧好吧。”
两人在钱塘城中溜达了一阵,又回客栈休息了一会儿。待到夜幕降临,又悄悄地溜出了客栈。
找了个僻静地地方御剑而上,飞到叶家瓦背上落下,伏在瓦背上朝院子里看去。院子里传来隐约的说笑声,听着是一位妇人的声音。
闻仁雅又道:“定国候是妖王,妖王是叶无暇,那定国候就是叶无暇了。那他为什么不承认自己是定国候,反而还弄出一个什么叶无暇来呢?”
“或许,他想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吧。从一开始妖王就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。”禹诚志分析道。
“难道他怕树敌?”
原来,这个叶无暇如今竟是江南赫赫有名的四大才子之首。如今在江南要提起叶无暇,那是人人竖起大拇指,男的称赞,女的想嫁。
叶无暇是钱塘叶家,叶员外叶道远的外孙。叶道远原籍嘉兴,是位读书人,三次考功名而不中,后做丝绸生意攒下些家当,捐了个员外头衔。叶道远有一女名叶施施,是钱塘有名的才女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。
叶家原本是想把女儿嫁给江南权贵,哪知这自古才子佳人,叶施施后来竟相中了一个穷书生。遭到家中反对后,竟与秀才私奔了。从此音讯全无,后来,有人说那穷秀才上京赶考的时候死了;也有人说那人高中后抛弃了叶施施;还有人说,穷书生虽然没中但做了高贵谋士,在京城有钱有权,叶施施跟儿子也被接去了京城;还有人说,叶施施被抛弃后嫁给了之前的天一门掌门华君极为妾……
“唉……”禹守诺叹口气,“这事真是说多了都是泪。明明干爹已经打听出妖王的名字了,可道长还是不让我去中原,说还要等干爹打听出其他消息再说。”
“打听出妖王的名字了?妖王叫什么名字?”乔乔好奇地问道。
禹守诺咬一口牛肉饼,“叫什么叶无暇。”
禹诚志不禁笑了笑,想不到闻仁雅这家伙竟然篆成了隐身符。难怪对今晚的事那么胸有成竹。不过,这家伙那么猥琐,有了这隐身符没少干坏事吧?
“那叶无暇应该在里面。”禹诚志推测道。
“在就好,现在就让我去看看他到底长得哪种人模狗样。”闻仁雅不以为意地道。
“你去?”
禹诚志摇摇头,“应该不是,他要是怕树敌也不会干那么多坏事了。可能是故意制造神秘吧。闻仁雅,我们今晚就去那叶家,看看叶无暇长什么样。然后再去定国候府,看看那定国候到底又是谁。”
“好啊,这种事我最拿手。”
“你拿手?”
只是没想到如今二十多年过去,叶施施竟然又带着孩子回到了叶家。他的儿子叫叶无暇,是个才貌无双的浊世佳公子。文武双全,在朝廷也颇有人脉。叶家如今在钱塘那可是名门,连定国候都要给他家面子。
“定国候不是妖王吗?”闻仁雅纳闷地道。
禹诚志点点头。
“叶无暇。”乔乔喃喃自语,“这个名字怎么好像在哪听过。在哪里呢?”乔乔蹙着眉头努力回忆。
而另一边,禹诚志和闻仁雅在客栈住了一晚,翌日一早,立即出发去打探这个“叶无暇”。
原以为叶无暇是个神秘人物,闻仁雅不禁又提出去万能基地青楼打听,结果见禹诚志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才罢了手。两人去了茶楼,只请人喝了一杯花茶便打听出了这个叶无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