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关祖扬一听皇帝来了那还了得,可不能给皇帝留一个“莽撞”的印象啊,转身撒腿就跑。竟然跑得比温玉恒还快。
禹诚志自然也不与他们计较,知道皇帝在下面,也赶紧住了手从房顶上下来。
陵镜看到三人包括禹诚志都跑了,顿时窘了。趁此机会元恒道长也停下来道:“行了,现在火气也该消了吧。还不快下去,皇上就在下面。”
皇帝一行人来到禹诚志住的院子里,抬头朝房顶看去。
此时房顶上的六人果然打得不亦乐乎。陵镜和元恒道长单打独斗,三少围着禹诚志飞来跳去。
闻誉清终于见着儿子,激动不已,忙喊道:“仁雅,快别打了,为父来了。”
“师傅,恕弟子不孝。”陵镜的固执有时候真的让人无可奈何。
师徒五人外加禹诚志,在房顶上打个不亦乐乎。
房中的人终于等不及了,都想出去看个究竟。皇帝看出众人的心思,索性起身道:“看来外面的打斗越来越精彩了啊,不如朕也出去瞧瞧吧。”
陵镜当然不服气,绕过师傅又要去打禹诚志。元恒道长却死活不让,就是要挡住他。
眼看师傅非要护着禹诚志,陵镜心里简直淌血,怒视底下的三个废物道:“你们三个是来看戏的吗,有种的就给我上!”
三人咬咬牙,飞身而起,朝禹诚志飞去。
“哼,什么救命恩人,不过是碰巧救了师傅你们罢了。当日,我们四人也冒着生命危险去劫法场,为了救出师傅,我等连性命也可以不要。师傅,难道这些就不算吗?”
“陵镜,师傅没有说你们就不是好徒弟。师傅也知道你们为了救人,差点连性命都搭上。只是,禹侍卫对为师的恩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,再则,他也救了你们的性命。”元恒道长好言相劝。
“道长,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吧,说再多也无益。今日陵兄不与我分个高下是不会罢休的,索性,就让我们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吧。”禹诚志道。
一听皇帝来了陵镜也是一惊,赶紧随师父下房去。
“爹?”闻仁雅听见父亲的声音顿时欣喜,转身立即飞了下来。
这时温正海也高喊:“恒儿,快下来,有贵客在,还不快住手。”
“呀,皇上来了!”温玉恒惊呼。他自然是知道皇帝今日要来的,他爹已经提前告诉了他,不过嘱咐他别说出去,此事乃机密。连三少都不能。
“皇上,不可啊……”闻誉清马上劝道。
皇帝举手示意他别再说了,抬脚朝门口走。乔乔忙兴高采烈地跟在老爹身后,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看看外面的精彩了。
其余人的心也是早飞出去了,难得皇帝领了头,赶紧跟着出门。不过元秋玲还是谨慎地在皇帝身边护着。
“住手!都给我住手!”元恒道长大喝,这帮熊孩子,真是气死他了。
“师傅,我们和禹诚志今日说什么也要分个高下,您就别插手了。”陵镜固执地道。
元恒道长也是气得不行,陵镜这孩子,自己不听话也就罢了,居然还鼓动其他三人动手。生气地道:“陵镜,你太让为师失望了。”
“师傅,既然禹诚志都这么说,此事您就别再阻止了。”陵镜巴不得地说道。
元恒道长没想到自己急匆匆地来劝架,却被两人说得哑口无言,无奈地叹息一口气道:“你俩要比武也不是不可以,可也得分时间和情况吧。今日实在不是你们动手比武的日子。罢了,要打就跟为师打吧!”
元恒道长说罢立即出手,硬是冲到两人之间,逼开了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