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救命啊!”陵镜吓得一声尖叫,情急之下,对跑过来的关祖扬狠狠一掌劈下。
关祖扬“啊”了一声,终于晃悠悠地倒在了地上。
闻仁雅从桌子下钻出来,看着在地上躺尸的关祖扬,舒了一口气。坐在地上哭丧着脸,心里莫名地觉得委屈,抬起手背擦了擦眼角。
被拖在地上的关祖扬喘着粗气,双手不停在地上抓,眼睛发红地盯着闻仁雅那白花花的胸襟。
“闻仁雅,现在该怎么办啊?”陵镜求教道,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在发软。万一关祖扬扑上来他该怎么办?妈呀,不敢想啊!
“这混蛋,我来收拾他!”
闻仁雅狂笑:“哈哈,就他那点小伎俩,居然敢拿出来害我闻仁雅,也不想想老子十五岁就是这方面的鼻祖了,一闻就知道他下的是什么药用了多少量。混蛋王八蛋,竟然用了一包的大剂量,要真的喝下去了怕是公牛都得发狂。哈,我现在倒要看看他怎么办,哎呀,要是把马松那家伙给爆菊了就好了。哈哈,啊哈哈哈……”
陵镜无语地瞪他一眼道:“恶趣味。”不过说完还是有点后怕,幸好刚才没有喝下,不然这下丢脸就丢大了。
“唔,我受不了啦!”正想着关祖扬突然暴起,一把抱住附近哈哈大笑的闻仁雅就狠狠狂亲,紧接着……
“对,大师兄你不喝就是看不起我陵镜。”陵镜也发起了酒疯,站起来从另一边挟制住无畏。
“不行,我真的不能喝……唔唔唔……”懒得听他说废话,闻仁雅和陵镜一左一右挟制着无畏,强行将两碗酒灌进了无畏嘴里。可怜无畏有伤在身,运不得功行不得气,手无缚鸡之力跟个女人差不多,哪里能反抗过这两人的牛劲。两碗酒一口不落地被灌进了肚子。
这两碗下了药的酒一下肚,无畏顿时慌了,赶紧冲出门外想把酒呕出来。
“一口干!”三人喝高了,激动地端着酒站起来道。
低头喝酒,闻仁雅一凑近碗猛然怔了一下,突然在桌下狠狠踩了陵镜一脚。
陵镜反应也快,纳闷地看向他刚要开骂,看他眼神古怪,顿时明白这碗酒有问题。随即两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。
陵镜也惊魂未定地叹道:“原来被凌辱是这么痛苦可怕的一件事。”
然而,他这话刚一说完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悲怆的“救命啊”。两人惊视一眼,立即打开门冲出去。因为,他们听到的是女人的声音。
一听他这么说陵镜立马放了手。
看着冲过来的关祖扬闻仁雅大叫:“你干嘛把他放了,我还没准备好啊!救命啊!”猛地往桌子下面钻去。
关祖扬见闻仁雅逃了,忽然记起后面还有一个人,转过身朝陵镜看了一眼,立即扑上来。
陵镜看着二人倒在地上那精壮**激烈强夺良家少男贞洁这一幕,吓得目瞪口呆。
“妈的关祖扬,你这只装逼的公狗,原来你才是我们五人中好这口的那个。陵镜快拉住他啊!妈呀,老子的清白要保不住了……我X你那东西在往哪戳啊……陵镜,快救我啊!”闻仁雅被按在地上拼命反抗着大呼小叫。
陵镜也是被平时斯文有礼此时彪悍无礼的关祖扬给震撼了。在闻仁雅的清白悬于一线时终于回过神来,一把抓住关祖扬的双脚踝,使劲把他往后拖。
“好热,我好热啊……”坐在椅子上的关祖扬摸着自己的身体叫春似的叫了起来。
陵镜担忧地看着他道:“无畏给我们下的到底是什么药,关兄不会有事吧?”
闻仁雅笑不可遏地坐到椅子上,指指关祖扬的裤裆叫他看。陵镜看向关祖扬那裤裆处隆起的小帐篷,顿时明白了,大骂无畏不是个东西。
闻仁雅端着酒走到无畏身边,攀过他的肩膀道:“大师兄,以前的事咱们一笔勾销,从今晚起,你就是我闻仁雅的好大哥。以后有什么事进京,尽管来找我,一定好酒好肉地招待大师兄。这最后一晚酒,我敬大师兄。”
“不不不,我身体有恙不胜酒力,真的不能再喝了,我以茶代酒吧。”
“不行!你这么说就是看不起我闻仁雅,喝,一定要喝!”闻仁雅一副酒疯子模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