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越景洪唯一担心的只有顾文成恢复了记忆,可他不明白如果真是恢复了记忆,可顾文成为什么不带着叶菁逃离西夏呢?这是他所不解的,只是依照他之前的性格,纯粹与自己作对也就罢了。
诩卫司府衙,风路苍行为顾文成倒了一杯茶,随即将茶杯推至他的面前:“尝尝!”
“抱歉,在下不懂茶道,闻着沁人心脾,只怕让属下喝了,只是牛嚼牡丹罢了。”顾文成还是警惕,毕竟他现在也猜不透这个风路苍行到底是什么目的。
“拓跋大人,此事儿倘若再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,别说是公主了,到时候只怕辽人也不会再助我们了!您难道就不担忧吗?”东越景洪质问道。
“为何忧虑,难不成此事还真是宋人所为?区区一个一品堂,能掀起什么风浪,风路苍行虽然心机颇深,可始终是对整个西夏忠心耿耿的,你没做什么又何须害怕他来调查?
难不成你真瞒着我做了什么?”看着他的表情,很显然拓跋烈风并不知道叶菁身份到底是怎么来的,更加没想到东越景洪会背着自己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。
若是耶律大王不放心,我等即日加派人手日夜巡逻,定不会让公主受到分毫的伤害!”没想到拓跋烈风倒是站出来将公主的事儿又揽下,眼下看似各司其职,实则各个势力手中都有着自己的筹码。
耶律隆绪看向没藏黑云:“太后,此事儿由您定夺,当觉如何?”
“那此事便依拓跋将军所言!”拓跋山死后,他顺理成章地被册封了大将军的职位,一来是为了安抚拓跋家,二来也是为了防止拓跋家狗急跳墙,尤其是到了现在如此紧要的时刻。
“牛嚼牡丹?呵呵呵,有趣有趣,这牡丹再好终究还是会凋零,何不让牛早些嚼了省的凋敝之后无人问津啊,尝尝吧!”他再次示意顾文成饮茶,这次顾文成没有拒绝,饮下茶水,没有多表达出什么感觉,只是如何喝水。
“大人您有所不知,风路苍行心机何等之深,而且他的手中势力远非我们所想的那么简单,您若是纵容他这么想去,只怕结果并不会有所好转,反而会更加恶劣,所以若是如此的话,倒不如主动出手,先下手为强。”东越景洪秉持一贯的作风,只有更快才能占得先机。
“万万不可,风路苍行是什么底细你我到现在也未可知,当初一品堂调查过也都是无果,想来背后是有大势力所为,现在整个西夏局面已经是很难执掌,你我只能稳一步行事儿,不过你与说起此事儿究竟如何,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?”拓跋烈风疑惑道。
“当然没有,只是现在一品堂已经交出去了,要想再收回只怕没这么容易,他是我从边境捡回来的人,应当不会是细作,只怕是另有所图。”
散朝之后,东越景洪越发憋屈,不仅被迫将手中一品堂的最高令牌交给了顾文成,还被风路给软禁了起来,不过所幸拓跋烈风并未忘却他,讨要了个面子便将他带回了拓跋家看守。
“为何!为何会如此!”东越景洪怒掷手中酒杯,气的脸色发青。
“你自己养的狗却咬了自己,他到底是谁?我怎么未曾听你与我提起此人的身份?”一旁的拓跋烈风倒是拿下了叶菁这张牌,还是淡然地在一旁喝茶下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