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耶律隆绪再一次将东越景洪打了脸,可他这个老家伙做事向来沉稳,看的他面带笑意,顾文成便知他心中已经料定而今的结果。
“耶律国主,您的身份天下皆知,而我却与您不同,但是您听过我的名号,那岂不是也正是验证了鄙人的能耐吗?”东越景洪反问道。
“哼,不过是跳梁小丑,今日本王记下了,明天你便是站在本王面前,也未必认得出来,你也不必如此。”耶律隆绪笑道。
“耶律大王此言差矣!”东越景洪终究是忍不住站了出来,他和拓跋家有着密切关系,此时出现一言一行都将会对未来西夏的政治格局发生极大的改变,窃钩者诛窃国者侯,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。
“你又是何人啊?”耶律隆绪不屑地看向他。
“在下乃是大白夏国知同,东越景洪。”听到这个名字,耶律隆绪当即来了兴趣。
她是死是活我不关心,你们西夏人不过也是想攀附本王,今日我便将这话说开了,你们谁出的条件好,我便与谁合作,到时候我身旁坐的是何人,自然由你们自己定夺!”
耶律隆绪还真是一点都不想掩饰什么,说的明明白白,原本场面上所有的遮羞布也都一一被揭开,他似乎早已决定该如何去处理这件事儿,不管叶菁到底是不是他的姐姐。
“耶律国主,此事儿稍安勿躁,这才刚来到此地,大白夏国还未尽地主之谊,怎可如此草率呢?”
“放心,鄙人今日,定当让国主永远忘不了在下!”说罢,他从怀中取出了一块玉佩,让人呈递到耶律隆绪的面前,一开始耶律隆绪的表情还是不屑,可看到玉佩的瞬间,他竟然目透杀意。
“这玉佩从何而来?”耶律隆绪质问道。
“一品堂的堂司,我听说过。”东越景洪也不生气,毕竟一品堂几乎是在西夏公开的暗兵处,原本就是地位低下蛰伏于宋,辽两国的暗探,最终的决定还是得由陛下定夺,所以几乎算是除了做一些为人不齿的小动作,也改变不了什么。
“没想到我一品堂竟然被耶律国主所知晓,看来耶律国主对我们一品堂也是有几分关注啊?”东越景洪冷笑一声。
“不,我只是昨日才听说的,我们大辽先机处前几日抓了不少一品堂的暗探,现在正关在地牢里审问,至于你的身份,也都是那些暗探招出来的,你们西夏暗兵处,也不过如此。”
说这话的是一个文官,应当也是没藏黑云的人,他们现在手中唯一的筹码便是叶菁,现在与他而言叶菁已经不重要了,可对于西夏国确是一个筹码,所以他们必须将叶菁的身份重新重视起来。
“我们大辽与你们西夏不同,向来国主都是有能者居之,本王若是没有这点能耐,又岂能登上皇位,人本就同野兽一般,弱肉强食,有能者居之,而今这黄口小儿却已经登基皇位,也不过是后宫乱政罢了。”
耶律隆绪似乎早已想好怎么嘲讽整个西夏文武百官,连没藏黑云也没有耽搁,通通都嘲讽了个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