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里坡距离都城近乎数十公里,要是真是大夏的细作,方圆之内也只有蒲梨村,顾大人的功绩本官也倒是听说过,那些夏人不会傻到将人藏到了这瘟疫肆意的村中,而且大夏一品堂的刺客各个都是潜伏的高手,要进入汴京埋伏下来易如反掌,为何要藏着这荒郊野外。”
“小子,看在你这么识相的份上,我倒是可以放过你,说说哪里是夏人的据点?”他丢下铁钎显然已经完全相信顾文成说的话。
“都尉大人可还记得,十里坡?”提及此地,都尉脸色微变。
“怎么?我记得!怎么了?你不能告诉我那里就是夏人的据点吧?”都尉冷笑道。
“证据?我要的是证据吗?我要的是你招供!”说着又顺手握住了铁钎。
“都尉大人无需着急,在下敢问一句,你若是抓住一个夏人细作,能封赏多少银两啊?”顾文成问道。
“这与你何干?老子说的话你没听明白吗?我不管你到底有没有证据,老子只要听你招供!”都尉越发暴怒,取来铁钎正欲刺入顾文成腹部。
“唔!”顾文成闷声轻哼,他知道自己现在叫的最大声,面前都尉也一定会越兴奋,自己被抓的如此莫名其妙,一定不是这么简单。
“呦呵,挺硬气啊小子,不知道你定不定得住这个啊?”都尉从一侧烧的火热的炭炉里取出一根铁钎,上面好冒着白烟、
“你知道这叫什么吗?这叫火刺之刑,将这烧的通红的铁钎插ru肚脐之中,那种感觉,嘶……不疼,就是……哈哈哈哈哈哈。”都尉大笑着将铁钎递到顾文成面前。
“不错,都尉大人似乎有些不信在下?”顾文成欲情故纵微笑反问道。
“你真当本都尉是个傻子吗?”都尉冷笑道。
“都尉何出此言?”顾文成问道。
“慢着!我知道更多夏人的住处,你若是想抓更多的辽人,岂不比抓我一个细作更多的功绩吗?”顾文成只能暂且以此来缓解他的酷刑。
“这么说?你承认你是细作了?”都尉也不知道为何定要抓着顾文成不放。
“都尉大人,我是不是细作还不是你说了算,但你立不立下大功绩可是我说的才算啊!难道你真的不想得到更多封赏吗?”顾文成谄媚笑道。
“等等!”顾文成忙急喝道。
“怎么?要招了嘛?早说也不用挨着几鞭子啊?”说着,他将铁钎放在一旁火炉之上。
“这位都尉大人,我有证据可以证明自己并非细作。”顾文成知道做人得圆滑,该怂的时候还得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