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占有欲,强攻击性,真的有如魔化的兽物一般。
但男人最后还是没有伤害她。
不,等等。
比如男人忽然的魔化。
成钺曾经的魔化也并不是很规律,曾经有过的那次似乎是因为提到了过往的事情以至于他情绪激动。这次成钺的魔化却似乎就因为她与玄松而起。
可奇怪的是成钺并没有再酒席上便当场发作,只是等到了一切结束以后,两人回到了酒馆,这才发作。
只是刚走了没两步,她忽然想起了一个东西。
往袖中一模,那一颗至关重要的凤凰草果然已经消失不见了。
台卿终于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称得上是真心实意的笑容。
台卿想着,忽然一手摸上了自己的耳垂。
那上面,赫然有一个被成钺的锋利犬齿刺出的伤口。
而他发作的时间也很奇怪。
明明之前还是好好的,只是似乎触碰到她的耳垂之后,男人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,忽然尖锐起来。
台卿并不知道成钺从前魔化是什么动作,他也并不会展露给她看,只是这一次委实吓着她了。
或许,或许男人只是迫不及待要去解他身上魔毒,而不是真的要弃她而去?
怀揣着这么一点卑微的祈愿,台卿继续往南边走去。
夜风微凉,她忽然想到了一些之前没有想到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