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卿忍了又忍,没忍住,骂道:“你今日怎么这么奇怪?”
成钺笑:“哪里奇怪了,我不是寻常做派吗?”
台卿摇摇头,声音带了点不大的笑意:“你今日格外轻佻些。”
她大惊,推了还在布置隔音结界的男人:“卿卿在你怎么不同我说一声!”
成钺不慌不忙继续布置结界,嘴上却是不遗余力的调笑:“它呆在这许久了,只是你没注意到罢了。”
台卿闹了个大红脸,恨恨捶打了成钺的肩膀一下,这才坐到了桌子旁边,喝了一盏茶冷静下来。
台卿与成钺到了玄松说的旅店,自是定了一间房,然后上了去。
好容易到了房间,台卿甚至没来得及布置一个结界,就被成钺抵在了墙角。
他的口勿如暴风雨般碾压下来,是台卿从未体会过的粗暴感觉。她有些不舒服,在挣扎中推了男人一把。
她对成钺道:“不管明日结果如何,你都先回魔宫去。”
成钺布置好结界,闻言扬了扬眉:“怎么,是担心你相公?”
台卿:……
成钺似乎感受到了。他的动作柔和了下来,温柔的,像是落在花前的细雨。
直到半盏茶后,台卿才被松开,她红着脸低头,却对上了小兽无辜的视线。
台卿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