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被成钺拐到魔宫,或是路遇闻柳误入秘境,还是寻到极北巧遇凤凰河,似乎每一件事情里都有着成钺的参与。
成钺的身份特殊,她不便说明,只好撒了个谎:“我在养伤。”
她并不擅长说谎,此时连句子都简短的可怜。
下一刻,他几乎要抽自己这总是自有主张的嘴巴一个大嘴巴子。
他讪讪笑着:“不了吧,我觉得你大可不必卷入这件事。”
台卿态度却是坚决:“你不必多说。”
堂堂荡歌山掌门,听说已经是妙赏期后期境界,距离深情境只有一步之遥。这可是当世间少见的少年天才。听说她死于云山宴而她唯一的徒弟无忧失踪以后,连他们的师父也抱怨过荡歌山已亡的女人。
玄松:……
玄松哪里看不出他门下弟子的心思。此时此刻他便分外怀念起景深来了。
玄松却是信了:“确实,你的伤应当是很严重的。”
这令台卿难免生出一分欺骗了朋友的愧疚之心。
只是玄松下一句就把她堵死:“所以这位戚扬兄便是在你养伤的时候的田螺姑娘?”
玄松叹了口气,无视掉成钺沉默且严厉的注视,拉住台卿的手,柔声道:“卿卿啊,我也知道我劝不住你。可现在我已经讲完了我所经历的一切,那么你呢?在这失踪的几个月里,你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台卿有些恍惚。
这几个月,确实发生了许多事情。
可惜景深身为他师兄的大弟子,在如此复杂的形式下被留在了门内安抚师弟妹,并不能随他一起出来,他当时还好一阵惋惜。
台卿看玄松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,也没个章法,便自作主张:“那便这么定下来,你们要住哪件客栈,我们在你们身边开一间房。”
玄松还没反应过来,只是下意识回一句:“同福客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