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松蹙着眉:“包括无忧在内,很多人都失踪了。”他叹着气,“包括徐长老。”
台卿眉头皱紧。除了无忧,庄园里赴宴的应当都是修者之中的精英。丹妮爆炸余波虽然恐怖,但除了当时就在中心位置避无可避的自己以外,其他人应当是不会有事的,除非有人趁乱行了不轨之事。
台卿藏在桌案底下的手狠狠扭了成钺一下,却被男人反手握住,顺着她细致的皮肤往上爬。
台卿:……
对面的玄松还瞪着眼睛,像是在等待她的回答。
无忧早被成钺送走,当时的无忧却是成钺假扮的。
看了眼身边稳如泰山的玄松,台卿叹了口气。她此时也不方便解释,只好扶起了玄松,轻声哄道:“无忧没事。”
男人瞪着眼睛看她,台卿勉强笑笑:“我观他魂灯未熄,应当是活得不错。”
台卿在手臂传来的奇怪触感下勉强挤出一个笑来,“我感觉他应当是回荡歌山了。只是他为何不告而别,我也确实不知。”
玄松看着台卿的目光一错不错,只是听见台卿的回答时忽然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,只是很快就收敛了。他叹了口气:“这样啊……他应当是在责怪我们才对。”
趁着男人叹气的空当,台卿把胳膊从成钺手中狠狠抽出,瞪了他一眼,接着问向玄松:“你说庄园里出现了许多事情,具体是什么?”
玄松问道:“他没来找你吗?”
台卿:……
找了,不止找了,还把她变成自个儿的伴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