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正是这样的位置,刚好方便台卿把凤凰河堵在墙角。
凤凰河委屈极了,他此时正如被恶霸欺负的良家少女一般蹲在墙角,面前一边是不假辞色的成钺,一边是面带微笑手里还拿着一碗散发着不明味道的毒液的台卿。
他举手投降:“我喝,我喝还不行吗!”
也是,根据卿卿的回禀,他所知道的台卿只是一脸晕红,哪里知道迎接自己的会是这般残酷的命运呢?
可就当台卿端着药碗走进屋内的那一刻,他便已经心知不妙。
实在是那令成钺也要退避三舍的味道太过摄人,以至于凤凰河几乎是垂死病中惊坐起,便直直的要往室外冲去。
纵使是成钺也有点受不了。看着台卿将这一小盅的药材倒入了瓷碗中,他不由顺从自己的心意退开了些。捏着鼻子,他声音嗡嗡的:“这是什么?”
台卿却像是丝毫没有所察,仍是笑得眉眼弯弯:“温补身子的汤药,你也要尝一尝吗?”
成钺:......
被成钺拦下了。
男人其实也不算强壮,但自然是脱衣有肉的类型。别问台卿怎么知道,台卿只能掩面无言。
只是此时,男人站在形容瘦削的凤凰河面前,虽然比不上铁塔一座,但自然是不会放他离开的。
成钺退避三舍,“不了不了。”
他手上没了事务,便跟着台卿进了凤凰河的房间。
他还靠坐在床头,正抚摸着怀里那只兔子似的怪兽,嘴里还讲着不知道何处听来的故事。对即将到来的不幸完全没有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