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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聊斋不是克苏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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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零九章 摇人的开始之土木人(2)(2 / 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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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秦月生就走了。

“除恶?奇了怪了,那破庙里也没什么恶妖啊。”老人奇怪的想着。

傍晚,秦月生将箱子里的家伙事取了出来,将箱中隔板取出来,插在了两边,滚轮拉长,就成了一张桌子,将黄布盖在了桌子上,就成了一张供桌。

“如果是当今圣上呢?如果你没法据理力争呢?”

“那可能就要以死自证清白了吧,哈哈哈哈哈。”钟魁开着玩笑。

秦月生无奈的摇了摇头,也没再说话了,只是在菜场采买着,最终采买齐了所需要的的东西以后,秦月生便找了个本地人,问了起来。

“我也不知道,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还在苦读,得知了这个消息以后我就在想,文人虽然可以以笔治国,但是这种尸祸用笔解决不了,我也算练武将近二十年了,想去帮一帮。”钟魁说道。

“心思还挺赤诚的,可是你可知道这样的话,你再想赶考就得等到明年了。”秦月生问着钟魁。

“左右不过一年时间,我还能多苦读一年不是?好歹这样把握大一些。”钟魁虽然自信,但是也有些紧张。

牵着白骡,他喊了目瞪口呆的钟魁。

“走吧,钟兄,去找人。”

“大开眼界,大开眼界。”钟魁连呼。

“阴风术?呵呵,一直都是你在搞事,现在该我了吧,小萝卜!踢腿!”秦月生指着白骡道。

白骡听话的踢起了两只后腿,空气中反而传出了一阵闷响,似乎还有骨折的声音。

“王八,咬人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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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公鸡打鸣了起来,嘹亮的鸡鸣声连响三次,那些蜈蚣飞快的缩到了阴暗的角落里去了。

“想借蜈蚣来化蜈蚣煞?天真。”秦月生不屑冷笑。

钟魁闻言,立刻前去刮下了墙上的青苔。

“青苔喜潮湿,加上这破庙久无人气,性质属阴,自然可以被怨气借去化形为怨煞。”眼见钟魁不解,秦月生便解释了起来。

放下了醒木,秦月生便负手而立的站在供桌之后,静静的等待着下一波的斗法。

“钟兄,我说的是反话,她现在是被那邪法师控制的,我超度不了。”秦月生只得无奈说道。

“……行吧。”钟魁只能又回到秦月生的旁边严阵以待。

过了许久,敲门声停了,秦月生眼角余光瞥到了墙角,于是他拿起了那块醒木,高高的举了起来,接着重重的落下。

“但是您这斗法看起来……和我想的不太一样啊。”钟魁面露不解。

“甭管白猫还是黑猫,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,现在我们还得买两只青壳王八,一公一母。”秦月生说着。

两人的造型引得路边人啧啧称奇,吸引了不少目光,

钟魁恍然大悟,原来不是人,既然不是人那就没事了。

敲门声越来越响,可就是没有将门拉开。

“这种敲门鬼,只要你不去开门,那么它们是没法进来害你的。”秦月生解释道,抿了一口酒,“不过看她求救的那么情真意切,肯定生前面对的就是这种情况了。”

“别去。”秦月生对钟魁说道,肥嘟嘟的小肉手抓着五方令旗,甩在了空中,随后五方令旗便插在了供桌旁的五个方位上。

“开门啊,开门啊,有匪徒追我!救命啊!”

门外是一个女人绝望且无力的呐喊与恳求。

“噗!咳咳咳咳。”秦月生听了,呛了一口,止不住的咳嗽着,好一会儿才缓过来。

“胜先生您怎么了?”

“没什么没什么,有时间你找个知名铁匠把这把刀改成剑吧。”秦月生说着,喝了几口水。

“啊?”

“放心,活人会走,留下来的都不是人。”

“这……行吧。”钟魁摸着腰上的杀猪刀点着头。

纸为黄符纸,砚台是普通砚。

除此之外,另有火签,令旗,醒木,摇铃,一盏油灯。

只见秦月生笔走龙蛇,一连画了七张符,将七章符贴在了鸡鸭鱼鹅,白骡,还有两只王八身上。

“是斗法。”秦月生摆着一副冷淡脸说道,“他标记了你,就会以这个标记来用邪法来害你,我们要见招拆招才行。”

虽然秦月生微胖,但是架不住小圆脸子脸圆啊,本来一对儿狭长狐眼上挑,奈何脸圆显得狐眼细小的跟眯缝眼一眼,愣是整成了眯眯眼,眉毛虽然是剑眉,可是却又因为脸大显得小了点,五官是没的挑,只能说有点英俊,这种冷淡的疏离感看起来就像是一种高级的厌世脸。

可惜就是一胖毁所有,整个人就显得平平无奇了,而且穿的衣服也很稀松平常,但凡有点个身份地位钱财的大都锦帽貂裘,

笔墨纸砚备齐,整齐的放在了桌子上,

笔为狼毫笔,其间还有新生男婴的胎发混杂,

墨为朱砂墨,混入了黑狗黄鸡之血,

“老先生,请问这附近有没有什么破旧的道观寺庙,没什么人的那种?”秦月生有礼的问着。

“有,出城往西二十里,有一座破庙,你是去赶考的么?那你可得快一点了,不然可能赶不上。”老人估计以为秦月生是囊中羞涩住不起客栈的考生,接着便问道秦安忆,“要不你到我家住一晚?”

“不必了老先生。”秦月生笑了笑,“我不是考生,我只是去那边除恶。”

“这样也好,那就祝你明年榜上有名吧。”秦月生说道,接着他看了看钟魁的面相,又看了看天上的云彩,心中便以云算之术算了一遍。

“钟兄,如果你被人污蔑的话,你会怎么应对?”秦月生问着钟魁。

“据理力争。”

“看什么看?没见过遛宠物的?大惊小怪。”秦月生说了一声,便再也没管其他人的目光了。

“胜先生,像您这般不在意世俗眼光的人可不多见啊。”钟魁有感而发。

“别人眼里的你就是真正的你么?”秦月生反问钟魁,“不过我比较好奇,你一介书生,为什么想着要去贺兰道。”

“等到了贺兰道,指不定你还得大开眼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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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月生两只手抓着王八壳,稍微一按,两只王八便伸出了鳖头,死死的咬住了空气。

速度很快的收好了供桌,供桌重又变成了行李箱,将鱼缸放在了行李箱后,秦月生又让这些鸡鸭鱼鹅站在了行李箱上,

“青鲤,带路。”接着秦月生捧起了装着鱼的小鱼缸,鱼缸里的青鲤欢快的游着,而行李箱上的轮子也滚动了起来,朝着某个方向滑去。

忽又起了一阵阴风,吹得门板大动,吱呀声不停,

秦月生再指,连指三下,分别是鸡鸭鹅,火签在油灯上绕了三圈,又连点三下鸡鸭鹅。

三只禽鸟扇动了翅膀,带起了一阵热风和羽毛,鸡毛鸭毛鹅毛乱飞,不过那阴风也停了下来。

“胜先生,有蜈蚣。”钟魁看到了一只蜈蚣后说道,“不是,还有很多。”

密密麻麻的蜈蚣朝着墙上爬着,这场面让钟魁身上起了不少鸡皮疙瘩,他后退了几步。

“正常,蜈蚣也喜欢阴凉潮湿的地方。”秦月生掐着决,接着指向了那只被贴了符的公鸡。

醒木声本该清脆,可是却发出了犹如雷鸣般的震响,

一阵凄厉的声音从墙角传来,钟魁看向了墙角,一团黑气正在翻滚着,秦月生接二连三的敲着桌子,雷鸣阵阵。

“钟兄,麻烦去把那墙上的青苔刮下来。”秦月生说着,持续的拍着醒木。

“那该怎么办?”钟魁有些于心不忍,心中恻隐。

“那你给她开门,我给她超度一下?”秦月生问着钟魁。

“这样也好。”钟魁点着头,准备去开门。

“就算不救我,也要救我的孩子啊,救命啊!”

钟魁面露不忍之色,他看着秦月生。

“门闸没上,稍微拉一下就能开了,她只是这么拍着,你不觉得有猫腻么?”秦月生问着钟魁。

“我正有此意,听说贺兰道那有一位铸剑师很有名,我就准备去贺兰道顺便把这把刀重铸了。”钟魁摸着刀说着。

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,时间也来到了午夜,

破庙的大门响起了敲门声。

“话说回来,你为什么要带一把杀猪刀?”秦月生问着钟魁。

“胜先生您可别小看这把刀,这把刀是用天外陨铁制成,削铁如泥,锋利坚韧,是我爷爷留下来的,放家里积灰了都。”钟魁握着刀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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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秦月生又做了些准备,之后才慢悠悠的喝着水啃着干粮。

“胜先生,我能做些什么?”钟魁问着秦月生。

“有人要进这个破庙的话,你就用你腰上的杀猪刀去砍它。”秦月生说道。

可他偏偏一件大棉袄裹着上身,穿着大棉裤又显得腿粗,头上还戴着一顶羊皮毡帽,散落的头发垂在脑后,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高人风范,甚至可以说和这个古代世界格格不入,但是他觉得没什么,奇装异服很正常,他甚至见过有些武者大冬天的光着膀子在街道上走着。

所以这种打扮没什么,就是没什么高人风范就是了。

买来的鸡鸭鱼鹅都老老实实的坐在箱子上,箱子跟着秦月生,还系着绳子牵着白骡,秦月生则双手插在棉袄袖子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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