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遇见了苏凡。
苏凡的脸皮那可是从中间切开。
让后把一边的脸皮贴到另一边。
老李瞬间身子一僵，宛如被电击了一般。
“呦，看来被我说中了啊。”
苏凡偷笑一声，也变得八卦起来。
老李搓了搓手，就差流口水了。
“当然，前提是老板你得有足够的仙晶或者好宝贝，不然可没那么容易带走。”
“我知道，你不用说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苏凡一脸恍然。
“雅俗共赏，这寒梅坊的老板，果然不是一般人啊。”
“怎么说？我们直接进去吗？”
苏凡放慢了脚步，没有急着上前。
“我看这寒梅坊也没有门迎啊。”
“寒梅坊”
光是看外表。
苏凡很难想象这里竟然是一处红灯区。
最让苏凡感到有些与众不同的是。
此地的设计，没有让他感觉到一种土财主，暴发户的感觉。
怎么说呢？
“还真是……有缘千里来相会啊。”
“老板，我们马上就到了，你看前面。”
苏凡立马抬头向前看。
“谢谢老板，老板你真好。”
“……行了行了，你的相好是哪一家的人？今晚用空没，带我去看看。”
“巧了，老板，梅烟仙子她就在寒梅坊。”
吸引客人的，都是各个门面的名字，装潢和其内飘扬出来乐曲和戏腔。
“老板，有没有兴趣找个清倌人？天暴星的完璧可不少呢。”
“真的假的？”
“自己动手可不算数啊。”
苏凡：“……”
好家伙，苏凡直呼好家伙。
差点没缓过来。
“咳咳咳咳！”
剧烈的咳嗽了一会，苏凡这才有些惊恐地看着老李。
“老板！”
老李顿时急了。
“天地可鉴，我此生此身，只钟情于梅烟姑娘一人，绝对没有乱搞，不瞒你说，老板，我现在……还是……咳咳……童子身。”
“……”
老李沉默了一会，最终还是咬了咬牙，传音道。
“老板，不瞒你说，我确实有一位中意的仙子，但她是清倌人，我这些年积攒下的积蓄还不够她赎身的，所以我们现在还没有确定关系。”
“老板……咳咳，你别乱说。”
老李脸色顿时变得通红起来。
加上他今天的造型，实在是有些好笑。
“老板，你走慢点，仔细听。”
苏凡立马放慢了脚步，侧耳倾听起来。
“丝竹悦耳，戏曲共鸣，妙啊。”
嘿，怎么说？
那就是一边二皮脸，一边不要脸。
相比之下，老李就是小巫见大巫了。
“说来听听，那位仙子，如何啊？是不是很润？ ”
老李少说也在南天仙城混了几千年。
脸皮早就磨炼的宛如城墙拐角。
苏凡清了清嗓子，扫了老李一眼。
“这么看来，这天暴星里，应该有你的相好吧？”
“！！！”
看着老李一脸“男人都懂”的笑容。
苏凡心中的惊叹更甚。
“那可不是我吹，天暴星的青楼里，清倌人占一半，红倌人占一半，你若是看上哪位清倌人，办个梳拢也是完全没有问题。”
“老板，你跟我走就行了。”
老李一脸轻车熟路。
“寒梅坊分为内外两坊，外坊是听大曲的公共场所，内坊才是听小曲的好地方。”
寒梅坊前门庭若市，车水马龙。
打眼看去，都是进去的人。
没有出来的。
举个例子。
就好比是维也纳金色大厅。
院门之上，精致的牌匾撰写着三个大字。
不远处，一栋极为豪华的梨园出现在眼前。
占地面积极大，宫銮叠嶂，金碧辉煌。
一股浓浓的尊贵气息铺面而来。
“噢？”
苏凡微微惊呼。
这还真有点巧。
在这一瞬间，他竟然跟老李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。
“行了行了，别难过了，你虽然长得不帅，但也不丑，勉强能看过眼，男人的样貌并不重要，重要的是实力，我相信你能成功的。”
苏凡拍了拍老李的肩膀，表示鼓励。
“你特么是童子身？”
“额……老板，有问题吗？”
老李尬笑一声。
苏凡：“？？？”
老李最后的一句话断断续续，十分扭捏。
苏凡听罢，直接被自己的一口唾沫给呛住了。
“没想到你还是个重情义的人。”
苏凡有些啧啧称奇。
“我不信你没在天暴星乱搞过。”
“都是男人，你害羞什么？”
苏凡老神在在，丝毫没有一点羞耻。
“再说了，我堂堂仙帝，还能把你的私事到处乱说？”
苏凡忍不住赞叹道。
这天暴星虽然是红灯区，但很少能看见有人当街拉客。
没有那种廉价的杂乱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