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摊老板赶忙说道。
“借我用一下，这十二本合集我要了。”
“好好好，没问题，多谢客官。”
“可这些书都是……”
晴光还想说什么突然被张山峰拉了一下。
“张宗主？”
“你这书一看就是盗版的，没有我们晓……咳咳，没有正版标志，好意思卖这么高？”
晴光还想说什么，苏凡突然喝了一声。
“够了，晴光。”
“凭什么告诉你？自己慢慢猜吧，哈哈哈。”
苏凡大笑一声， 向前走去。
“你！苏凡！你混蛋！”
“我问你话呢。”
见苏凡无视自己，晴光的火气就不断地往上涨。
苏凡扣了扣耳朵，似笑非笑。
“那行，过两天我再来找你，到时候需要你帮我做点事。”
“好嘞，客官，你尽管吩咐。”
就这样，苏凡和老板密语了一会，谈妥了事项，这才带着三人离开。
幸好地摊老板这话是传音说的，不然让旁边的六灵和晴光听见，那还得了。
“卧槽？你还有这种货？”
“那是，不过这些都是私货，见不了光，不过客官你就不同了，若是想要，我按成本价卖给你。”
晴光此话一出，地摊老板最后倔强彻底被击碎，直接带上了痛苦面具，看样子马上就要哭出来了。
“行了，老板，你先别理她，这人脑子有问题。”
就在此时，苏凡突然开口，拦住了晴光。
“是的，是的，我就靠这手艺吃饭呢。”
“那行，我有一个生意想跟你谈谈，你若是做好了，仙晶不会少了你。”
地摊老板一听这话，顿时乐了，只见他神秘一笑。
晴光看了一眼苏凡，本来不想回答，可是突然想起了刚才他的眼神，身子微微哆嗦了一下。
“等会。”
接过书看了一会，晴光发表了比较中肯的意见。
为了掩人耳目，地摊老板用的是传音。
“哦？你不会是一字一句誊写的吧？”
“正是。”
苏凡这话一出，地摊老板眼眶瞬间就红了，差点落下泪来。
“多谢客官，多谢客官，你真是个大善人，面善，心也善。”
苏凡随意翻了一下周庄故事合集，十分平和地问道：“这书不是晓溪山正版吧？”
苏凡接过乾坤戒，往里面转了五百仙晶，随后还给了老板。
“老板，你点一下。”
“不用了，不用了……”
晴光也不说话，随手就在一本书的封皮上刻下了一个保护阵法，丢给了老板。
“自己看吧。”
“……”
苏凡随手将地摊上的合集提起来，留下一本，剩余的都放入乾坤戒。
晓溪山正版的书他没见过，不过这个盗版的做工也没有晴光说的那么粗糙。
“客官，给你。”
晴光看了张山峰一眼，张山峰没有说话，只是冲她摇了摇头，示意她别说了。
“老板，有空的乾坤戒吗？”
“有的，有的。”
“你喊什么，我……”
晴光还想说什么，却看到了苏凡的眼神，一股寒意莫名升起。
“有需要的地方，我会问你的。”
“我问你这本周庄故事合集多少仙晶？”
“周庄故事合集？”
老板看了看十二册合集，小心翼翼地说道：“五百仙……哦不，三百，三百仙晶。”
“我算是知道，为什么商言要让你跟着我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晴光立马上钩了，睁大眼睛问道。
远离了小摊，没一会，晴光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憋闷，走到了苏凡身边，反问道：“苏凡，他的书明明就是盗版，你为什么还要买？”
“……”
苏凡瞟了一眼晴光，没有说话。
“咳咳。”
苏凡清了清嗓子，正色道：“那些等会再说，这段时间你应该都在南天仙城吧？”
“嗯嗯，马上就是仙界大会了，到时候人多的很，这可是大买卖啊。”
用一种男人都懂的眼神看了看苏凡。
“客官，你尽管说，想要什么。就算是床笫之事，春宫图还是动态房术，我这里都有。”
苏凡：“？？？”
“抛开晓溪山特殊的标志，其他地方七八成像吧，做工还不错，就是材料有点差。”
问清楚之后，苏凡心里也有底了。
“老板，这书是你自己做的吗？”
老板点点头。
苏凡没有急着回答，而是走到了晴光身边，问道：“这书除了晓溪山的标志外，其余地方做工如何？”
“……”
“这……”
地摊老板面色微微有些尴尬，但刚才已经被晴光戳穿了，他也不好再否认。
“是的客官，那位仙子眼光确实毒辣，这书是我盗版的。”
老板赔着笑，但很快就凝固了。
“客官，你怎么给了五百仙晶？这……不好吧？”
“没事，小本生意，都不容易。”
老板接过书籍，大致扫了一眼，立马如同漏气的皮球一般，瘫软下来。
“诸位贵客，算我错了好吧，这些书你们看上哪本，半价拿走，行了吧。”
“半价？这些书的成本不到原价的五分之一，你好意思开半价？你别以为我不知道，天孤星有专门的市场监察史，我随便一份匿名举报信，你就别想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