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悄揉了揉腰臀,侧身眯着右眼,见一旁的韩永叔一脸憨笑的昏睡,嘴角还流着哈喇子,忍不住一脚踢在他小腿。
韩永叔没醒,反倒下意识地将屁股撅了撅,哈喇子流的更多了。
很快,外面几个嬉嬉闹闹的姑娘靠过来,冯宽赶紧收回腿继续装死。
李乾德舔了舔手指,说着,两位随从过来,架起忽然昏睡过去的韩永叔,出去了。
“你,你们!”
“嘿嘿,这小家丁模样也还凑合,一起架过去!”
“哎,抓不着,哈哈哈哈~”
正打闹时,忽“砰”地一声,房门被李乾德一脚踢开。
“哟呵,咱们的小家丁还好这口呢?
“秦姑娘刚刚梳妆完毕,正要过来哩,这不,说曹操曹操就到啦!
嘻嘻……月如啊,好好陪陪两位爷,这个月咱们能不能吃香喝辣,全靠你了。”
秦月如微微点头。
“李兄,形势比人强啊,咱们这不,还没回去嘛。你能强横,那是因为你交趾兵强马壮。
我大理才吃了败仗,这燕国公主不是简单的女子,阿弟我……只能求全一二了。”
“罢罢罢,咱们两国相邻,世代友好,不必多言。嘿嘿,找你过来,只想同你一起乐呵乐呵,一会呀,可是有好戏可看,好物可玩!”
韩永叔兔子似地飞快跑到里面的墙角。
“冷静一点好吗!我是说,你后面的衣服上……有个手印。”
韩永叔傻了一会,试探着转过身去,看了看屋里面,又起身对着镜子,看了看自己后背。
段思英睡到中午起来,先去栖灵寺见了赵烟萝,又到寺里拜佛上了柱香。
出来之后,犹豫一会,还是去了明月楼,进到二楼最里间的雅室时,发现李乾德似乎等他很久了。
“李兄这日子……真是逍遥啊。”
“小妮子还动真情了,咯咯咯咯……”
“姐姐别说她,我也动心了呢!”
“我也是我也是。”
软香温玉游**全身,冯宽舒服得差点真睡了过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外面又传来敲门声。
“里面好了没?”
冯宽一哆嗦,在浴桶里扭了扭腰身,缩了缩腿。
“噗……好像还是个雏儿呢!姐姐我呀,真是捡到宝了,呼呼呼呼~”
“让我也摸摸。”
“我去打水。”
“咦,这位公子比咱们身子还白净呢,嗯,摸着软软滑滑的……”
“你们小姑娘懂什么,嘿嘿,这位爷身子才是极棒极美的呢!看看这线条、这肌肉……哎哟喂,烫乎乎的!
“什么东……你,你是说……”
回过神来,韩永叔声音开始颤抖,随后“啊”地一声尖叫,赶紧跑到门边,抱头蹲在墙角。
“别找我别找我……我韩永叔心地善良热爱生活,除了喝喝花酒逗逗小姑娘……连刘管家丫头的嘴都没亲过,更别说……偷看她洗澡了。
“哎呀,这两位模样真俊呐,怪不得那些爷会喜欢呢,瞧这身段,我都有些喜欢上他们了。”
“咯咯咯,这就把你个骚蹄子迷住了?别愣着不动啊,快把他们衣服剥了,正事儿干完再说!”
“嘻嘻,我来伺候这位爷。”
“我他妈……”
忽一阵异香飘来,冯宽鼻子一痒,索性也装作晕了过去。
一会,冯宽感觉自己被抬到了一个房间,然后丢在了地上。
这位兔爷,我看着还挺清秀,来人,请他过去!”
“你说谁兔爷?你才是兔爷,你全家都是兔爷!!”
“嘿嘿,性子还挺辣,爷喜欢。”
“冯!子!虚!!”
“不好意思啊,嘿嘿,别说,你衣服还挺吸油的。”
“老子灭了你!”
“什么好物?”
“哈哈哈哈,男的女的,旱的涝的,应有尽有。”
李乾德说完,朝外喊了一声,“老婆子,你家花魁怎么还不来?快去催催!”
歌舞盈耳,佳人在侧,美酒佳肴,满目芳香,段思英稍清冷的心魂瞬间又被瞬间点燃,走过去摸了一位舞者的脸,**笑道。
“段兄啊,我还以为……你卖身给那公主,不准备来了呢!”李乾德含了颗葡萄,似笑非笑道。
看了看四周,段思英过去走到李乾德旁边,低声苦笑道:
“去去去,小浪蹄子们,姐姐教你们一句,这些都是假的,只有咱们手里的钱才是真的哩。”
“女装?卧槽!”听到这,冯宽差点直接诈尸跳起来。
“算了算了,再忍忍吧,哥哥我反正年纪不大,先委屈一点。嘿嘿,一会再给那狗娘养的,送上一个大大的惊喜!”
“一会就好。”
“行了行了,别**了,又不能真让你们享受。赶紧给他们换上女儿装吧,好生打扮一下,讨得上面爷喜欢,得了赏钱,哪里寻不到几个小白脸呢!”
“姐姐尽忽悠我们,之前在皆春楼呆了好久呢,伺候的不是臭熏熏的肥猪,就是干瘪瘪的朽木。”
“我也要我也要!”
“喂喂喂,先给他们洗干净,别一会上面的爷挑了毛病,一个子儿都得不到。”
冯宽一边装死,一边屏气凝神,说实话,要不是偷偷瞟了一眼,看着她们年纪不大、模样尚可,早就顾不得许多跳脚跑了。
摸一下就让人心怦怦直跳哩……嗯,好想躺上去睡一觉哦,咯咯咯咯……啊~”
“怎么了春姐?”
“这也……太,太……”
我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……别找我行不行!”
“咳咳,韩兄?”
“啊~别摸我别摸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