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意识到说的有点多,他皱起眉头,呵斥道:“行了,这事和你没关系,安排兄弟们,看好货物要紧。”
“这趟前线之行,料来不会安稳,你嘱咐大家多加注意,哪怕都死光了,也不能丢了货物,听到没有?!”
白羽暗暗咧嘴,心说你死了老子也不会死,大不了趁乱逃跑,什么狗屁货物,傻子才拼死保护。
毕竟,他们不可能生个女儿,就算生出来,以这两位的尊容,恐怕女儿也漂亮不到哪儿去。
“好,算你狠,麻杆,我们走!”
胖墩咬牙切齿厉喝一声,扭头就走,眼中的怨恨之色更浓。
“好,真是好的很,你们就继续嚣张吧,有本事等长老回来也这么狂妄,看看他怎么处理,看看谁“梨花带雨**茶”!”
“我徐家是仗着女人起来的,哪又怎么样,有本事你们也生个女儿,也让长老睡一下!”
呃?!
“而且我听说,那位长老有特殊癖好,喜欢小皮鞭什么的,洞房花烛那天晚上,小姑娘被折腾的啊,那叫一个惨,正所谓梨花带雨**残……”
噗!
白羽一个踉跄,差点没摔个狗吃屎,满脸黑线,哭笑不得。
白羽本以为,大家准备好之后,立刻就可以开拔,将这些马匹驮着的柜子箱子,运到固定地点就完事了。
孰料,他们还要集合,排着松散的队伍,到了个大广场——其余运输队也汇聚于此,足有千人之多。
“哎呦喂,这不是徐大良嘛,往日的小杂役,竟然成了外门弟子,啧啧,有个漂亮妹子就是好,羡慕啊。”
但面上他却是赌咒发誓,请徐大良放一百个心:“人在货在,人不在货也得在,从今天起,我与货物共存亡。”
徐大良这才满意的点点头,恰巧丁师兄、吴长老结伴而来,白羽赶紧行了一礼,悄悄退下去,耳朵却已经竖起。
麻杆也气的吹胡子瞪眼,却没有胖墩的怨恨,只是甩了甩袖子,就紧跟着离开。
白羽露出不解之色,压低声音道:“恩师,这胖墩怨恨之色颇浓,恐怕要对您不利,路上得防着点儿。”
徐大良咧咧嘴,不屑道:“没什么,就他那点儿本事,还威胁不到我。再者说了,有长老在上面罩着,谁敢对我不利?!”
这他妈是不要脸了啊!
那还能说什么!
胖墩、麻杆立刻闭了嘴,脸色顿时要多难看有多难看,可又无可奈何。
信息量太大了!
特别是最后一句,“梨花带雨**残”,让人忍不住产生,不大健康的想法。
在看徐大良,鼻子差点没气歪了,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,恶狠狠吆喝道:“胖墩,麻杆,你们这是铁了心,要与我对着干,要与我徐家对着干?!”
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。
白羽抬头,就见说话的是个矮墩子,年纪不大,一脸横肉,嘴角微撇间,露出满满的恶意。
在其身旁还有个“瘦麻杆”,三角眼,酒糟鼻,嘿嘿奸笑道:“有什么好羡慕的,让十几岁的妹子,陪着个上百岁的老头睡,是男人就干不出这样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