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小可喜笑颜开,道:“真的吗?”
张敬业道:“是啊,师傅已经带着大师哥、二师哥和八师弟外出游玩去了,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。”为了怕她生疑,张敬业早已和岛上众人串通一气。
紀小可道:“那我们以后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了,真是太好了。”
张敬业脸色恢复以往的柔和,道:“小白狐那一撞,正是让你进入无思无想的幻天境界,等你一年多后醒来,身体便发生了许多变化,以后你学什么武功都会事半功倍。”紀小可失去原来的心脏,彩虹神功也跟着失去,张敬业怕她生疑,花了三天时间,帮她恢复彩虹神功。
紀小可开心一笑,道:“真的吗?那挺不错的。”
她顿了顿,又道:“这一年多我一直在闭关昏睡中,那你是怎么度过的?”
哑叔哑婶同时惊讶道:“小可也回来了?”
袁丽杉不明白哑叔哑婶为何这么问,张敬业却知道:纪小可心脏被挖之后,便被放在寒光洞后壁中,随后张敬业离开仙鹤岛,哑叔哑婶及众人都以为纪小可被张敬业带走了,只有曲蓝天知道张敬业独自行走江湖,身边没有带着纪小可,他经过几番推想猜测,才终于在寒光洞中发现纪小可。当纪小可被救活,便立刻被曲蓝天控制,曲蓝天为了跟纪小可成亲,又操控了岛上所有人。
张敬业道:“五师妹一直躲在寒光洞中修炼,直到今天才出关,这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闭关了这么久。”
张敬业道:“那白少爷,就是白墨客?”
哑婶道:“是啊,白少爷就是白墨客。我们到了岛上七年后,有一天白鹤精将你带回到岛上来,我们二人看到你的样子,忽然想起了你的父亲白少爷来,我们小时候和白少爷一起长大,我们还记得他小时候的样子,而你当时的样子,和他小时候的样子一模一样。”
张敬业心道:怪不得从小哑叔亚婶就对我特别恭敬,原来白墨客竟然是他们的少爷,也是我今生的父亲。在我七岁那年,婆婆见到那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说知道白墨客的下落,婆婆便毫不犹豫地跟着他去了,原来我今生的父亲白墨客竟是婆婆的女婿。金翅祥从哑叔哑婶手上将我夺去,送到婆婆那里,七年后金翅祥身受重伤,将婆婆的心脏挖去,婆婆成为废人,他便将我接回仙鹤岛,开始传我彩虹神功。
张敬业忍不住插口问道:“月耀神鞭杨天凤是我外婆?”
哑婶点头道:“是啊,你的母亲白夫人是杨天凤的养女。我们一行人刚走到森林,就遇到两个蒙面男子拦路抢劫,当时是大夏天,但其中一个大汉衣服穿得极厚,似乎很怕冷,另一个单薄的衣衫敞开,**着结实的胸膛,似乎很怕热。白夫人的武功传自‘月耀神鞭’,已经很不错,白少爷的身手也是颇为了得,他们二人的武功在江湖上已算一流,但他们却不是那两个强盗的对手,可见那两人不是普通的强盗。”
“当时我肚子里怀着小可,白少爷让我们抱着你先走,我们便抱着你跑进森林中,一条白影忽然从我们头顶飞过,你便被他抢走了。”
张敬业笑着点点头。
张敬业淡淡一笑,道:“这一年多来,我经常在外面闯**,走过了很多地方。”
紀小可道:“岛上不是规定不能私自外出吗?你怎么可以经常外出……噢,对了,师傅出关后是不是就原谅你私自离岛的事啦?”
张敬业点头道:“是的,师傅出关后就原谅我了,他还准许大家以后随意出入仙鹤岛。”
他这么说就是为了让曲蓝天免遭大家的指责,同时也让天真无邪的纪小可依旧相信,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,没有那么多的争杀,让他继续保持一颗纯真善良的心。
曲蓝天和袁丽杉听到张敬业如此说,同时对他投来感激的目光。
紀小可醒来时,见张敬业坐在床前守着她。当她听张敬业说自己在寒光洞中入定闭关一年多时,她半信半疑地问道:“小师哥,我记得那天我提着饭篮到寒光洞去,想告诉你岛外来人了,但你已经斩断铁链自己下山去了,我见到那只小白狐被铁链锁住十分可怜,便挥剑将它脖子上的铁链斩断。它突然一头向我胸口撞了过来,我胸口一疼便晕了过去,等我醒来,发现自己竟躺在寒光洞那个棺木中,我看到了三师哥和一位年轻的姑娘,然后我又睡着了,再次醒来时,便见到了小师哥你。”
哑婶道:“如今那白鹤精已死,我们才敢与你相认。
张敬业有些惆怅道:“是啊,他已经离去,不会再回来了。”他转而问袁丽杉道:“我五师妹在哪里?”
袁丽杉道:“她在她房间里。”
“我们二人心中十分着急,又跑到森林外,躲在草丛中,这时我们看见白少爷和白夫人双双躺在地上,一只白鹤站在白少爷身边,只见它身上带血,伸出黑色的爪子插入白少爷的胸口,将他的心脏挖了出来,塞入自己的胸腔处,眨眼间白鹤便变成了白少爷的样子,我们吓得魂不附体,等他走后,我们才从草丛中爬出来,见少爷和夫人都已死去。我们想去森林中告诉月耀神鞭杨老夫人,但是走着走着却在森林中迷路了。”
“这时我们遇到了白少爷,我们知道白少爷已死,眼前此人正是那白鹤精所变化,但我们不敢说破,只有装聋作哑,他也没说什么,只是让我们跟着他走,我担心肚子里的小可受到伤害,便只好跟着他走。
“后来我们就来到这座岛上,那白鹤精只是让我们在岛上埋锅造饭,让我们不要随意离开这座岛,没有再和我们说什么。我们继续扮聋哑人,后来紀小可出生,我们也没有和紀小可说话,生怕令他起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