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冰如,正事要紧!速速进洞,把石颜清背出来!”
越冰如应声而入。
“拦住他们!不能让他们进洞!”汪修荣焦急地喊道。
“你懂什么!江湖上的事,你一个黄毛丫头懂什么!”汪修荣在苦笑。
江湖上的事,本就是这般,难以理解。一山掌门,若败在别人剑下,那也正常。但若败在年轻女子手里,却是奇耻大辱。
“便是如此,你要取我们性命?”
“你......你说什么?我不懂。”
“哼!你不懂?你比谁都清楚!你知我们还会来,便布下这天罗地网,等我们前来送死,是不是?”
汪修荣无言,他还能说什么。
宋玉没有回答,只是抓住她的手,她的手中有剑,剑尖指着汪修荣。
当时宋玉一见事态有变,便觉其中必有问题,就悄悄地躲了起来。见越冰如发呆树立,便料到她所思所想,就拾起一石子,打在了她脸上。正当两人激战之时,宋玉弄了个机关,那汪修荣一时不慎,中了算计,被宋玉擒来。
“冰如,快点住他穴道,别让他跑了!”
那汪修荣面色铁青,仿佛怒极,左臂夹住剑鞘,右手抽剑而出,径直向越冰如击去。一个人,断了一只手,如何不愤怒?
越冰如得知宋玉在暗中定有图谋,稍稍宽心,举剑回刺。看这剑势,汪修荣招招下的都是死手,剑锋凌厉,内劲十足。那汪修荣内力雄厚,越冰如一介女流,剑术虽精,可又如何抵着住他这般大力?
此刻,越冰如才知道,之前与汪修荣的比试,对方并未出全力。几招下来,自己虎口剧痛,险些掉下剑来。
“我看谁敢动!”宋玉把剑横在汪修荣的脖子上,剑已流血。
“断臂之仇,怎能不报?”
宋玉也说不清楚谁对谁错了。也许都对,也许都错,也许谁也没对,谁也没错,谁知道呢?江湖上的事,本不是那么好懂的。
一阵无语,鸦雀无声。
“表面上,你以君子的姿态,为世人称道。实则,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小人!”
“哈哈哈哈!我小人?我怎么同你比!你是凌麟山庄的四少爷,依靠凌麟山庄的势力,天下谁敢说个‘不’字!越冰如也一样!不过是仗着父亲的势力而已。而我呢?好不容易得到掌门之位,却又被这个黄毛丫头打败,我只得自断一臂以保泰山气节,你懂吗!”汪修荣的话无比悲愤。
“败就败了,能怎地?我又没叫你断手!”话虽说出,越冰如仍然心虚。
越冰如被抱在宋玉怀里,心里甜蜜无限,闻言,更是喜不自胜。迅而出手,点住他胸前四处大穴,只是未点哑穴,尚能言语。
“众人勿动,否则,我杀了他!”宋玉一喝,泰山门人不敢向前了。
宋玉看了看汪修荣,冷冷笑道:“汪修荣,你的心好毒!”
那汪修荣一剑直刺,竟使出“重阳一剑晓青天”的绝技。越冰如自知不敌,又苦无对策,但她清楚,自己接不住这一剑的后果——两个人,都得死在这。
想至此处,越冰如振作精神,拼尽全力也要格住此剑。却说此时,那汪修荣不知怎地,猛然间向前倒去。越冰如未曾借力,也猛然向后倒去,谁料,她竟倒在一人怀中,此人不是宋玉是谁?
“宋玉......”越冰如口中喃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