娑婆圣树小脸一扬,冷哼一声道:“这还用学,本姑娘天资聪颖,无师自通。不对不对,是本树天资聪颖。”
玉金霄看后,哈哈大笑,调侃道:“你不会和楼下那个小无赖学得吧!”
“你说什么!本树怎么可能和他学。呀!大叔,本是我问你,你为何又叉开话题。”
“大叔,那是什么鸟?好漂亮啊!咦!不对,我怎么感觉对它十分亲近呢!”
玉金霄闻言,颇有深意地看了娑婆圣树一眼,并未回答作声。玉金霄笑道“段千壁那个小家伙,无事了。接下来,我们就静观其变吧!呵呵!有趣,真有趣!”
“大叔,你卖什么关子!这小鸟到底什么来头。”
“不在意,你非弄成这个样子干嘛。”
就在玉金霄与娑婆圣树说话时,冷雪沉上前几步,再次伸手抓住段千壁后衣领,一把扯回原地。原来,段千壁与蓝月亮,看似斗嘴,却非常默契地,慢慢向远处走去。冷雪沉发现后,微微一笑,几步走将上来。一伸手,又将段千壁拎了回来。就在此时,段千壁腰间皮袋子,不知何因,突然剧烈地上下左右摇晃不停。就在众人奇怪里面装着何物时,皮袋子猛地向下一坠,掉到地上。
“嘭”的一声轻响,皮袋子掉落后,叽里咕噜滚出老远。接着,袋子又开始剧烈地扭曲起开。一声声尖利的鸟叫,自皮袋子中传出。冷雪沉俊目一扫,看着扭动的皮袋子,也是一阵发愣。不一会儿,所有人的目光,都被这个不停膨胀、来回翻滚,不停发出尖利叫声的皮袋子吸引了。
“什么女人,我是一颗树。唉!大叔,你是不是活得太久,老糊涂了。我是树耶!”
“对对对,你是树,你是世上唯一的娑婆树。是我说错了。”老翁揉着眉头,做了个投降姿势。
“哼!这就对了嘛!这才有点青帝的样子。敢作敢当嘛!好了,本树原谅你了。”娑婆圣树得意地笑道。
“咳咳!情况有些复杂,容我以后再说。快看,出变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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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继续讲。”
“好。”玉金霄只好一脸无奈地讲了下去。
不想,仙界大劫突临。一时间,人仙二界大乱。那时,天人一体,仙与人并行与世。天魔降临后,往日快活逍遥的仙人,却被拖入噩梦之中。往日那付仙风道骨模样,被天魔们更是砸得粉碎。一个个仙人,如丧家之犬般,四散奔逃。而人界,更是一片生灵涂炭、哀鸿遍野。后,天帝同五帝子集合仙人与天魔大战。那一战,打了整整八千年。整个三界,不知被打碎多少。不知多少年后,破碎的界面,才形成一个个小世界。自此,人仙二界分离,再未重聚。
“啊!上代玄帝是女子!”娑婆圣树讶异地道。
“有何怪异,这一代赤帝,不也是女儿身。五帝除去中帝未变换过,其他传承者,男女老少皆有。”
“大叔,那后来呢!”
“你不帮他,他可就被那人抓走啦!”绿衣小女孩,突然开口道。
“人生很多事,总要自己面对。”老翁饮了口茶,轻声道。
“哼!说的轻巧,换你试下。”
玉金霄无奈地摸了摸鼻子,苦笑道:“好吧!其实,这也不是什么秘密,只是想急你一急。”随后,玉金霄不再卖那关子,娓娓道来。
九色浑天凤,不知生于何时何地。有人说,此鸟生于天地未生之时;有人说,生于混沌初分之际。此鸟虽名为凤,却与凤完全不同。身着九色羽,傲视天下,不与龙为伍,不与凰戏。渴饮三昧火,饥食五行玉。与天为幕帘,与地为床椅。遨游天地间,自在为真意。
却说,这九色浑天凤一生爱自由,只寻天地大道,翱翔飞腾天地之间。却不想,遇到上代玄帝女后,却一见如故。那九天浑天凤,本属火性灵禽。不知为何,却喜与水属性玄帝为伴。一人一鸟翔于九天之上,游与天海之间。当真好不快活。
“急什么!等我回去再与你细细道来。”
“不说是吧!哼!信不信我现在就喊,玉霄宫的青帝回来喽!快来看老神仙啊!”娑婆圣树气哼哼地道。说完,站起身,把头伸出窗外,做出一副呼喊模样。
“好好好!我怕你了。说还不行嘛!你,你这都和谁学的啊!”
“啪”的一声脆响。皮袋子终于承受不住内部物体的膨胀,炸裂开来。一团九色光芒直冲云霄而去。众人抬头望去,却发现这团九色光中竟有一只九色大鸟。此时,九色大鸟在空中上下盘旋飞舞,兴奋地发出声声鸣叫。声声鸟鸣,刺得众人耳中,嗡嗡乱响。那尖利的声音,真如在耳旁敲击金锣一般,直震得众人耳中“嗡嗡”乱响。
“啪”
茶楼上,玉金霄手中的杯子,掉落地面,摔得粉碎。“九色浑天凤!它,它竟然还活着,真是奇迹呀!”玉金霄诧异地道。
“谢谢!”
“大叔,你怎么弄成又老又丑的样子。”
“一个皮囊,又何必在意。”
最终之战,惨烈至极。虽灭魔无数,但五帝子也相继陨落,天帝更是从此无踪。而五帝中伤得最为惨烈的,却为玄帝。此女帝君,性格看似柔弱,实则刚烈异常。修为在五帝君中,也为魁首。那最终之战中,玄帝与九色浑天凤水火相济,一人一鸟独战四大天魔帝。斩杀三魔帝后,却被五欲天魔附身;心智大乱间,杀伤仙人无数。更是重伤白帝子,那个最爱她的人。
玄帝为破五欲天魔法术,自爆其身,与五欲天魔君同归于尽。九天浑天凤也在厮杀中,身受重伤,随着玄帝一同陨落人间,尸骨都不知所踪。上代青帝自大战后,重伤不治。身陨前,落于玄帝陨身之界,守护自己深爱之人。
“大叔!我听得糊涂啊!到底上代玄帝与谁相恋啊!”娑婆圣树疑惑地问道。
“后来,忘记了。老夫年事已高,你一打断,全记不起了。”
“好吧!那我去喊神仙来了。”
“你”
老翁未做回应,而是奇怪地问道:“你不是很讨厌他吗!为何还让我帮他。”
“我是讨厌他,但不知为何,却喜欢他身上的某种东西,却又说不出来。”绿衣小女孩沉声道。“他说去寻他师妹,也算是个有心人。”
“女人真是难懂。”老翁放下茶盏,摇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