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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思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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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 图穷匕见(1 / 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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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叫什么名字?我怎么从没有见过你?”苏琴在心里暗暗推算脚程,此时“摇头狮子”赵云鹏等人只怕已经进了南宫府。他心中焦急万分,胡乱的问了一句。

“雷刚,我叫雷刚啊!”大汉雷刚憨声憨气的回了一句,突然用手一拍脑袋,自言自语着:“哎呀,我咋把名字说了!”抬手一指苏琴说道:“你你你管我叫什么呢!”

苏琴嘿然一笑,“我是管不了你,可是你身后的南宫阔总该管得了你吧!”说着,伸手一指雷刚身后。

苏琴听了微微一笑,心说这大汉却原来是个傻大个儿,这倒好办多了,“好啊,我不飞,我就从这里走过去!”说着向前一迈步。

“别……别动!”右手一抡铁杵,“哧啦”一声在苏琴脚下划了一道深沟。拧眉立目的说道:“你敢迈过这条线试试,信不信我把你脑袋打飞了!”

苏琴哑然一笑,“看来我是一定要飞了!”话音未落,脚尖一点地,飞身跃过大汉。

大汉五指扣在马的前额上,只一转,但听那马“唏溜溜”一声悲鸣,“咕咚”一声,翻倒在地,绝气身亡。

苏琴见这大汉足足比自己高出两头,肩宽背后,膀大腰圆,往那里一站,浑似一座大山。他只一下,便毙了一匹高头大马,真有“横推八马走,倒拽九牛回”之能,再看他戳在地上的那根铁杵,与大汉齐眉,少说也有两百斤。

苏琴将这大汉打量完了,心中惊骇异常,“好一条威猛的大汉!”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。

南宫府邸,庭院重重,在夕阳的余晖中闪烁着万道金光。

苏琴在马上远远的望着进出南宫府的人,心中忽然生出无限悲凉。他兜转马头,来到一家酒楼。他现在还来得及填饱肚子,再喝上一坛酒。直接去告诉南宫阔有人害他,那老榆木疙瘩是不会相信的,他必须潜入南宫府,伺机而动。从南宫府的正门他是进不去的,今晚他要走后门,马踏南宫。

星疏月朗,虫语枭鸣。

苏琴并不关心南宫阔的死活,但是找到南宫阔就一定能找到杀害南宫平的凶手,救下南宫阔,当然也就完成了燕儿的遗愿。

心想至此,苏琴精神一振,酒也醒了一半。

月上中天,已是三更。

雷刚一听南宫阔到了,嘿嘿一阵发笑,欢喜的一转身,“哎呀干爹呀,你咋来了!你快看我抓住一个兔崽子!”雷刚转身一看,别说是南宫阔的影儿了,连个耗子的影儿也没见到,再一转身,连苏琴的身影儿也不见了。

“雷刚,再不去保护你干爹,只怕他脑袋就丢了!”苏琴趁雷刚转身之际,身形展动,眨眼之间来到墙根脚下。他心中暗想,这雷刚一根铁杵在手,有万夫不当之勇,我还是在房上行走为好!他足尖一点地,“噌”的一下,飞身上了院墙,又是一个起落,正要跃上房顶,骤然间只觉得头顶一阵掌风袭来。

大汉虎吼一声,“小兔崽子,你往哪儿跑?”“呼”的一声,抡起铁杵照苏琴后背就打。苏琴只觉得身后一阵恶风,脚一落地不敢稍作停留,转身往旁边就是一跃。

大汉紧跟着将铁杵横着一扫,他本就身高手长,加上铁杵又长,横扫之下波及范围甚广,“喀嚓”一声,杵到之处,竟将一棵碗口粗细的罗汉松打折。苏琴知道厉害,不敢撄其锋芒,脚下一点,倒飞回去。

这一番折腾下来,非但未进寸步,反倒后退了两丈远。苏琴心中暗想:“可要想个对策才好,如此交起手来,只怕我这脑袋真要给他的铁杵打飞了!”

“喂,你是干什么的,大半夜不困觉,跑到这来瞎转悠。”大汉瓮声瓮气的问道,头一句话说得还颇有威严,这一句就有点不伦不类了。

“在下苏琴苏燕飞!”苏琴抱拳答道。

大汉听这名字也太绕了,用手挠了挠头,咧着大嘴说道:“我管你是什么琴呀燕呀,你爱到哪儿飞到哪儿飞,反正你不能从这飞!”

一匹健马泼剌剌由远及近,飞奔而来。蹄声如雷,四野震动。马上之人身着白色衣衫,两鬓斑白,正是“玉面郎君”苏琴。

苏琴纵马如飞,离南宫府后门尚有一里之遥,树丛之中忽然跳出一条大汉,生得高大威猛,手中拿着一根碗口粗细的铁杵,往那里一戳,仿佛天神相似。

那大汉站在道路中央,口中瓮声瓮气的说道:“南宫府邸,外人莫入!”伸出一只蒲扇一般的大手,抵在怒马的额头之上,蓦地一声暴喝,飞奔中的人和马硬生生的给挡在那里,竟不能前进半步。苏琴一骗腿,飞身飘下马来。

苏琴骑着一匹高头大马,过利州、入剑阁,直插成都。他在路上不敢多做耽搁,胡乱的吃些东西,让马歇歇腿脚,就立即赶路。他一面纵马狂奔,一面心中寻思,这些人要杀南宫阔,一定不会轻易动手,他们一定会选在南宫阔最脆弱、最无反抗力的时候,那个时候,也正是南宫平的人头被送到南宫阔面前的时候。

到了南宫府,天已薄暮。

暮云,古树,晚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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