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大人,他还好,只是天天勤习武功,白天练,晚上练,一刻都不停,再这样下去,恐怕离疯也不远了。”
“是吗?我去看看他们。”
“大人,这边请。”
袁权坤进京后,首先就将戴坚守和叶竹杰投入牢里。
袁权坤在忙完了一天的公务后,就记起了两个师弟,他特意到的牢里去看望两个师弟。
进得阴暗的牢里,一名卑微的狱卒就对袁权坤讲:“大人,戴大人恐是疯了。”
袁权坤又来到叶竹杰身边,“叶师弟,你也看到凶手了?”
“杀害他们三人的,不就是你吗?你还假腥腥的,觉得自己很冤枉,显得无辜的样子,你为什么不撕下你的伪装,让我们不觉得厌恶和恶心。”
“叶师弟,我是五师兄,我不会介意你骂我什么,你是否觉得捆着很难受,我给你松开。”
袁权坤只觉得凶手太狡猾了,他在暗地盯着自己,那张无形的双手,渐渐的向他靠拢,自己做过的事,是要还的。
袁权坤返回到药王谷口,两百骑兵仍旧守候着,戴坚守和叶竹杰都醒了,他们俩人凶巴巴的看着袁权坤。
袁权坤走到戴坚守身边,“戴师弟,你是不是看到了那个凶手,告诉我,他是谁?”
袁权坤进了屋,拆开飞刀上的信件,只见纸上几个大字,“十日后,纵横派见,带上小师妹和耿家母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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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袁权坤路过戴坚守的牢房门口时,戴坚守以经被救活了,他看见了袁权坤,双眼流露出惧怕的神情,他惊恐的在地上爬行,整个身子缩至角落,头发上沾着稻草,他不敢看他,口中说到,“我师傅武功天下第一,还有我大师兄,二师兄,三师兄,四师兄,你再敢欺负我,我就去请他们出山,来收拾你,你怕了吧。还有我五师兄,他在朝廷里当了很大很大的官,一只穿云箭,千军万马来相见……”
袁权坤摇着头,见郎中从他牢房里走出,“郎中,他怎么样了?”
郎中摇头,“大人,他惊吓过度,恐难以恢复以前,在下只能对他以中药调理银针炙之,看可否缓解,只是以后不要让他受到刺激。”
狱卒开着叶竹杰所在的牢房,“叶师弟,五师兄来看你了。”叶竹杰背靠牢房,依旧端坐,对于他的到来不闻不问。
袁权坤看着叶竹杰,进了牢房,袁权坤向叶竹杰走去,他踩瘪了一根稻草,正一步步靠近对方。
袁权坤近在咫尸,叶竹杰猛睁双眼,突得窜起身,一双利爪伸向袁权坤的脖颈,袁权坤慌忙用手抓住他的手臂,他的右膝以经向他狠狠顶来,袁权坤急忙后退,叶竹杰左膝跟进,双臂以摆脱对方的束缚,叶竹杰咬牙切齿,他的厚重拳袭来,随后是坚硬的双肘,不断向袁权坤照应过去,他那似铁的膝盖和那重重的双脚如雨点般向袁权坤身上砸过去,袁权坤应接不暇。
“啊,“的一声惨叫,戴坚守晕了过去,他的裤子以经湿呢。
“叫郎中来吧,把他救活。”袁权坤吩咐着身边的狱卒。
“是,大人。”一个狱卒随后出了牢房。
狱卒从腰间拿下钥匙,开了牢房上的锁。
袁权坤先是到得戴坚守的牢房,此时的戴坚守正窝在角落的一堆稻草上,他瑟瑟发抖,好像正在做恶梦,袁权坤走近,用脚轻轻踢着戴坚守。
戴坚守的头发蓬松,一脸污渍,他模糊的醒了过来,他转过身看,整个人以经不自在,他的全身颤抖,他钻进了稻草里,那堆稻草也在瑟瑟发抖,他嘴里不断念着,“五师兄,五师兄,不要杀我,不要杀我。”
“遭了,药王。”袁权坤上了一匹马,风驰电掣的赶到药王谷口,那知火势凶猛,不得近身。
“大人,这火好像是用了猛火油,大人,还是别进去了。”骑兵头目说到。
袁权坤望着火海,只有眼睁睁地看着,以是束手无策,红红的火舌肆意吞噬着花草树木。
“你打开牢房吧,我进去看看。”袁权坤对狱卒说到。
“大人,您还是在外面看吧,我担心戴大人伤到你。”
“无妨,我兄弟,他不会伤我的,你开门吧。”
“疯了,何以见得。”
“戴大人半夜尖叫,说五师兄要杀他,说什么纵横九剑,平日里,他目光呆滞,说起话来颠三倒四。”
“是吗?那叶大人呢?”
叶竹杰点点头,待袁权坤给他松绑,只到解开最后一个绳扣,叶竹杰顿觉浑身轻松,他的反抗之心仍在,他的头猛的顶向袁权坤,袁权坤早以防备,只手堵住他的头,另只手以然对着叶竹杰的脊背拍下去,叶竹杰被打趴在地,平铺在地上,无法起身,只是大口喘着粗气,吹起地上的灰土,“袁权坤,要么你把我弄死,否则,你就别给我杀你的机会。”
“把他捆起来,带回去。”袁权坤恼羞成怒。
几个士兵匆忙捡起地上的绳子,将叶竹杰捆了个结实。
“他是你,你这个恶魔,你为什么不杀了我,你要慢慢折磨我,是吧,五师兄?看在往日情份上,你就一剑,给我来个痛快的吧。”戴坚守有些乞怜。
“戴师弟,那个凶手并不是我,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,我们可亲如兄弟,我怎会舍得杀你们?”
戴坚守冷冷一笑,“在权利面前,没有兄弟,你以经做到这点了。”
袁权坤闷闷不乐的回到府宅,以是点灯十分,他刚坐下,就听见屋顶轻微的瓦响,有人在屋顶,袁权坤突的警觉,匆忙拿起桌上的剑,飞奔出了屋,他到的院子里,四处观望,屋顶却是没有人。
院内大队士兵齐聚,院外大队士兵火把四起,将整个院子围护的森严。
袁权坤站在院里,突得一把利器向他袭来,利器端上带着白纸,袁权坤伸手利索的接过飞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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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在猛烈的搏斗过后,袁权坤终是用双手按住了叶竹杰的双臂,用膝盖顶住他的胸口,叶竹杰的头还在试图撞击袁权坤,可是却差了一截,怎么也撞不着,“要么你弄死我,不要让我找到机会弄死你。”叶竹杰怒吼到。
袁权坤走出了关押叶竹杰的牢房,当牢门再次锁上时,牢里的叶竹杰腾身站起,他的双脚又起,双手跟进,在不断习练着武艺。他的口里不断说着,“袁权坤,总有一天,我会杀了你。”
“打开叶大人的牢房,我要进去。”袁权坤说到。
“大人,说也怪,自大人来,叶大人就停止练功了,他在闭目养神呢,大人,还是别进去了,昨日叶大人暴燥不以,把牢房的一堵墙都蹬倒了,我们重新又跟他换了一间。”
“是吗,叶大人的武功又有长进了。”
袁权坤双手拿掉了戴坚守头上的稻草,戴坚守惊愕的瞪大双眼。
“戴师弟,五师兄怎么会杀你呢?你这不是活得很好吗?”
袁权坤抓住了他的两个臂膀。
一个时辰后,火以熄灭,只剩下焦土,灰烬冒着余热,未烧尽的木头冒出黑烟来,袁权坤走进了药王谷,与先前的繁花盛开香气四溢大相径庭,此时的药王谷光秃秃的,黑忽忽的一片。
袁权坤再次来到药王谷的旧址,先前的房屋以塌,在炼药房的原址上,他看到一具森森白骨,那是药王。
地上散落着被烤黑的陶罐以及一些炼药器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