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喝,能喝,你们就别灌我大哥了。”江忠渺大声说。
“你们看看,这刚把妹子娶进门,就知道维护小舅子了。”
“四师兄,我们纵横派的师弟们总该一起喝一个吧。”代吾志说到。
“倒酒,倒酒,我们喝。”
“满上,都满上,半碗可不行。”
“大家举起碗,先敬徐将军,他带着我们扬眉吐气,打胜仗。”
姜从戎听后,也是高兴, “我这就吩咐下去,给新人置办酒席,不过这红衣嫁妆,这城里定是没有的。”
“不碍事,不碍事,一切从简。”江忠渺说到。
“江大侠,我让士兵们去城里找些酒来,今晚我们不醉不归,彻夜狂欢。”
“那些奸臣贼子,是要跟金人和谈吗?”
“明日开城迎敌,做最后一战,与其赖活着,还不如战死,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,江大侠呢,你怎么办?是走是留,徐某无任何怨言。”
“徐将军慷慨赴死,江某岂能苟活,况且朝庭也不会放过我。”
江忠渺醉醺醺的回到新房,新房里有一只红烛,新娘子没穿红嫁衣,也没有顶盖头,只是平常穿着。
“江大侠,你先回屋吧,免得新娘子等。”
姜从戎提醒到。
江忠渺站起身,向大家伙一拱手, “各位,江某先告辞,你们喝好。”
江忠渺给徐精忠父子的碗里倒满了酒,“爹,我们一家人,来喝一个吧。”
徐精忠举起碗,“好,好贤婿,你我终是有缘,又几番救了我徐家。”
“爹,我们是一家人,说救就见外了,爹,哥,我们喝酒。”江忠渺说完,就举碗畅饮。
“好,师弟们,我们喝。”江忠渺将碗中酒喝的一滴不剩。
“江大侠,我们敬你,不是你救了徐将军,我们那里有胜仗打。”一个小军官说到。
“来,喝。”江忠渺又是将一碗酒喝尽。
江忠渺随后来到徐精忠身边,徐精忠正在看一封信。
“徐将军,这信是朝廷送来的?”
“是朝廷派人送来的,奸臣当道。”徐精忠将信一把锤在桌上。
“那是当然,纵横派的师弟们,我们一起喝一个。”江忠渺举起碗。
纵横派的师弟们呼啦啦的都站了起来,他们都举起碗。
“四师兄,今日大婚,祝你们白头偕老,我们师弟们敬你。”
“徐少将军,你的下巴可是漏的,这酒总往下漏啊。”
“各位大哥们,小弟实在不胜酒力,你们硬要攀着我喝。”
“徐少将军不能喝,就别浪费酒了,江大侠,今日大喜日子,总能喝吧。”
“好,姜将军,今晚,我要与你痛饮。”江忠渺说到。
“江大侠,今夜你我痛饮就不必了,你就先去陪着新娘子吧。”姜从戎笑着说。
这天,金兵没有再攻城,夜幕将临了,徐精忠的府里没有高挂红灯笼,灯火通明之际,却是喧嚣吵闹之声。
“那我家天香怎么办?这城一破,可就全完了。”
“徐将军,不,爹,我对天香说过,我要娶她的,天香也答应了,我想着今夜就把喜事给办了。”江忠渺说到。
“好,好啊,今夜就办喜事。”徐将军老泪纵横。
“江大侠,先去吧。”
“各位将士,由于朝廷不但施压,明日徐某仅剩最后一战了,若有想离去者,今夜就可离去,徐某没有半句怨言。”徐精忠猛的灌下一碗酒。
众将士沉默着。
三人饮完后,一人就给江忠渺倒酒。
“今天是江大侠的大喜日子,大家就不要跟他再喝了,他等会还要进洞房呢。”姜从戎说到。
“是啊,是啊。我们自已喝。”几个士兵说。
“江大侠,江大侠,我,我也要敬你。”几个士兵一起喊到。
“你们稍等,我们一个个来,我这酒还要先敬老丈人和哥,然后我们再一个个来。”江忠渺说到。
“江大侠说的对,老丈人和哥都不先敬,这回屋,江大侠定是要挨批斗的。”
江忠渺拿起桌上的信,只见信上写着,“徐精忠将军,不要以卵击石,妄图抵抗,你若归顺朝廷,朝廷将即往不纠,你若与金兵对抗,必是死路一条。你若不降朝廷,今天是最后期限,明天,大军将至,破荆州城平匪患。”
江忠渺也将那信件锤在桌上,“徐将军,该作何打算?”
“徐某抵抗金兵,到成了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