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弟,你别冲动,待我习武成后,必将手刃仇人。”
“还要等你习成后,那就是猴年马月了,报仇的事,你就别管了。”
“你想怎么杀?你再等几年,哥习武很快的,由哥来报仇。”
“你想怎么办?”
“杀掉带头的人,替父母报仇。”
“他们是谁?”
“你抓紧绳索,我把你扯上来。”小隆鑫说。
金隆鑫和弟弟看着眼前的一切,数间大房子烧成灰烬,一却化为无有,而倒在血地里的娘,却怎么也喊不醒。
金隆鑫带着弟弟走出了废墟,他俩相依为命,他拜了一名师傅学武,终有朝一日能报了家仇。而他弟为人懒散,混际于市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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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弟喝了茶后,还是很镇定的拿起另一个杯子,将那个杯子倒满茶,你弟恭敬的说,掌门,请喝茶。
可是白义正坐在原地未动,脑中正在想着什么,你弟倒完茶水后,退后一步,可能就感觉到肚中炙热滚烫,恐怕毒性要发作,支撑不了太久。
你弟索性从盘中夹层内,迅速的抽出一把匕首来,猛的刺向白义正,白义正大惊,右手瞬间就抓住了你弟的手,你弟知道那匕首上淬了剧毒,只要刀伤到白义正的皮肉,白义正必死无疑,你弟正想着掷匕首,那知白义正的手劲极大,钳住了你弟的手,让你弟无力可施。白义正扭住你弟的手,猛的一送,那把匕首插进了你弟的胸膛。白义正随后又是一脚,将你弟踹出老远,你弟倒地后,全身抽搐着,不到一会,人就死了。
“再等等,假如他们还没走呢。”
“在水里泡的时间太长了,我以经受不了呢。”
“我抓着绳子,爬上去看看。”他行动着。
你弟虽稳住心神,但额头上还是冒冷汗。
白义正说,我正好渴了,你来的正是时候。
你弟弯着腰,匆忙的拿过杯子,提起水壶,就往杯里倒水。
金隆鑫的一丝希望,再次被浇灭,他接过沉甸甸的布袋,扯开布袋一瞧,却是白花花的银子。
“我弟那来的这么多银子?你快说。”
“一月前,正义派里有人传下话来,说是要招一名死士,刺杀正义派的掌门白义正,你弟就欣然答应了,你弟对我说,又能报家仇,又有银子拿,两全其美,一个与你弟接头的人先是付了订金,你弟跟我也说过,即使他刺杀成功,他也是死,他们也不会放过他,就在他动手的前一天,他就得到了剩下的银子,他就将银子托负给我。”
金隆鑫和那个男人走进了一片林子,男人左右看看,见四下里无人,他就说话了,“你弟弟叫钱隆金吧?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弟的名字?”
我叫蛇头,想必你弟也跟你提起过,是你弟让我来的。”
到得山门外,金隆鑫就看到那人,果真如师弟所说,长得就不像好人。
“是你找我?有什么事?”
金隆鑫疑惑的问到。
记得那日,门口的一名师弟找到金隆鑫,“二师兄,山门外有人找你。”
“是上次来找过我的人,那人是我弟。”
“不是上次来找你的人,一个陌生男人,那人贼头贼脑的。”
他紧拽着他弟,他弟在水里挣扎着,不让他露头,他则紧憋一口气,他弟用双手不断推着他,试图冒出水面。
小隆鑫实在憋不住了,才露头,眼前一片黑暗,他才从水里揪起他弟。
他弟呛了一些水,咳嗽着,呕吐着。
“我也是钱家的人,报仇的事怎会少的了我。”
他弟执拗,他终是没劝住他弟,他整日忐忑不安,为他弟担忧。
半月后,他到市井去打听,才得知,他弟混入正义派,欲图行刺,却被白义正当场发现,他弟反被白义正所杀。
“正义派的白义正,当年的土匪改头换面了,咱们家的小娘,当上了正义派的掌门夫人。”
“正义派人多势重,仅凭你一人之力,恐难以杀了他。”
“父母之仇不共戴天,即然我知道了,必让他血债血偿。”
有一天,他弟找到他,对他说,“哥,我以经找到了当年杀害我们爹娘的凶手。”
“你确定是他们干的?”
“我在道上的兄弟打听了,还找到了那晚参入行凶的人,错不了。
他紧握着井绳,坚难的爬上井。
他呆呆站在井旁,一股炙热烤着他,眼前是一片火海。
“哥,我还在井底呢,你把我扯上去啊。”井里人高喊着。
屋外有几人听得动静,纷纷跑进屋来,看过究竟,白义正毫发未损,刺客以身亡。
事后的白义正说到,初见刺客,从他走路的步伐和端茶水的姿式,就断定出他没习过武,看刺客生的白净,手上又无握兵器留下的老茧,一时之间,真的就放松了警惕,做事有些笨拙,他是初来的,可以理解,白义正有些侥倖,只要刺客在坚持一会,他也许会喝掉那杯茶。
金隆鑫看着手中白哗哗的银子,银子上似乎沾满了弟弟的血。
桌上的杯里以倒满水,而白义正却不拿杯,只是说,小伙子,你也忙了半天呢,没顾得上喝水吧,瞧你满头大汗的,你先喝了他。
你弟稍做迟疑,白义正又看着他,为了不让事情败露,你弟不得以只好拿起杯,将那杯水一饮而尽。
那水中以被他自己下了毒,此毒无色无味,不易被人察觉。
金隆鑫含着泪,捂着胸口听着他说,他不忍听下去,但他还是要听。
“据正义派的有个人传下话来,那天,你弟换上佣人的衣服,低眉顺眼的端着茶水,到的白义正的屋,白义正刚在桌边坐下,伸手拿水壶,发现壶是空的,他正要喊话,你弟弯着腰,正端着茶水了,你弟心里很是镇静,但双手还是有些微抖,壶里的茶水溅了出来,白义正看了你弟一眼,白义正就问到,你是新来的吧,以前没看到你?
你弟顺口说到,掌门,我是新来的,小六子偶感风寒,今天没来,他们就让我来伺候掌门。
“他还活着,他现在在那?”
金隆鑫多希望他弟能活着。
“他以经死了,你弟生前让我带东西给你。”蛇头拿出一个布袋,递给了金隆鑫。
那人紧张的向四面瞧瞧,“你是金隆鑫?”
金隆鑫点点头。
“我们找个避静地说吧。”
“不像个好人,是吧?”
“长的不像二师兄和你弟那样。”
“是吗,我去瞧瞧。”
当他弟的症状缓解后,就责怪到,“哥,你差点淹死我。”
他看着井口,只见火光冲天,恐怕是他的家着火了。
“哥,他们应该走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