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长别人志气,灭自己的威风。”
“既然四派来攻,难免一仗,趁他们四派未合拢,我们先灭一派,再图其他派。”
“四派来攻,灭顶之灾,倾派之力,也未必能存,何不搏一把,一个对一个派,减少些压力,能有胜算。”
“自纵横派创派十余年,都安然无事,师傅先逝,至派内内讧,大师兄死,纵横派这是怎么了?”
“纵横派是该重新振作了,只要除掉正义派,纵横派在江湖上的位置,也会有显著提高,将会壮大。”
“你说的轻巧,正义派是那么容易除掉的。”
“现在是我们的人死了,下一个,不一定是谁,还会有人死,我们以经被他们盯上。
“如果我们不反抗,会死得更多。”
“听说正义派联合其它三派,合力围剿我们,我们以经没有退路。”
“别人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,你缩着脑袋以为躲得过去吗?”
“这两件事是不是正义派干的,不要中了别人的圈套。”
“人家为什么不栽脏驰骋派,或其它两派,偏是正义派。”
金隆鑫见时机成熟,众师弟们也是争得面红耳赤,主战派的人数众多,他心里也是高兴,当然主和派的人数也不少,人心都希望安定,苟且偷生的活着。
金隆鑫终是按耐不住心中的狂热,他还得感谢正义派,在此紧要关头,居然杀了耿炎炽的父母,让耿炎炽动了杀心,此真是天助,在他们带头的四个师兄间,耿炎炽和袁权坤主战,而他当然是选择战,只有江忠渺一人主和。
“各位师弟考虑得怎样了?我将征求大家的意见,各位师弟,主战者,请举起你们手中的剑。”金隆鑫大声的对着师弟们说。
“这是你自己说的,不是我说的。”
“要讲证据,不要说怀疑,谁看到了?”
“谁干了亏心事,自己知道,不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。”
“你们有人下山了,去外面捞钱了,我说的是不是?”
“有什么证据,你要拿出真凭实据,不要空口无凭,怀疑这个,怀疑那个。”
“我听说临州有个钱庄,被人在晚上劫了。”
“我问你,你这剑伤是怎么来的?”
“我和师弟练剑,不慎伤到了,命不丢,以经不错了。”
“大半夜的,你们出去练剑,你骗鬼呢。”
在纵横派的平场上,近千名弟子聚在一起,他们注视着前面站着的四个师兄。
金隆鑫首先发话到:“在今天,一名师弟被杀死后,送回派里。还有,就在刚才,你们的三嫂子带伤来报信,你们三师兄的父母被杀,而这两起事件的制造者都是正义派。各位师弟们都有自己的亲人,我不希望再次传来噩耗。你们的三师兄和五师兄建议攻打正义派,我想听听师弟们的有何想法。”
平场上乱轰轰的,他们议论纷纷。
“四派联合来攻,可能是空穴来风,若轻举妄动,恐中了他人圈套。”
“你不想动,是想安宁的过,可惜他们不会让你过安生。”
“树欲静,而风不止,大雨欲来,风满楼,该来的还是要来,躲不过。”
“正义派也就是土匪出身,不用怕他们。”
“我们这么多师弟,只要人心齐,去除一个正义派,只是手到擒到,不费吹灰之力。”
“你太小看正义派的实力,是要吃亏的。”
“四派围攻,我们做错了什么?”
“你什么也没做错,只是你这老大的位置该让让了。”
“趁四派正在联合,我们独攻正义派,先把正义派拿下,敲山震虎,其余三派必将退怯。”
“正义派曾经就是匪,匪洗白了,他还是匪,是改不了的。”
“我没得罪他们,他们为什么来害我们?其中必有原因。”
“你跟匪说,没得罪他们,你跟匪讲道理,真可笑。”
“都过得好好的,偏要去干架,都活腻味了。”
“你想过好,别人偏不让,伸头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。”
金隆鑫看着眼前的景况,他心里想着攻上正义派,杀了白义正,他的大仇报了,是他多年的愿望,也许他的愿望即将实现,是他期待以久的结局。
“你怀疑是我们去干的,你的想象力也太富了。”
“抢钱庄的事是正义派干的,正义派的一批人在干完事后,返回派里的路上,钱财被一群蒙面人劫了。”
“你说是黑吃黑,你也怀疑是我们干的?”
“大半夜的睡不着,屋外又有月亮,一时心血**,练练剑又何妨。”
“恐怕你练剑是幌子吧,是别有目的吧。”
“你有话就直说,别歪弯抹角,我听着累。”
“就听三师兄和五师兄的,我们攻打正义派。”有师弟高喊着。
“你说攻打就攻打,攻打会流血死人的,你想过没有。”
“你个胆小鬼,你窝在派里不用出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