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情义持剑,大声喊:“师弟们上啊,将这伙杀害师傅的同伙,全部一网打尽,为师傅师娘报仇的时候到了。”吴情义加入打斗中,而段相照用剑堵住吴情义,更多的师兄弟混进来,剑与剑的碰撞声,喊叫声夹杂在一起。
林雨森见场面失控,师弟们起了内江,一组是支持林雨森的师弟,而另一组是要扳倒林雨森的师弟,一时混乱不堪,更多的师弟参入进来。
刚来书房外的一些师弟见到乱斗,“什么情况,怎么打起来呢?”
林雨森见到一方是挺他的人,一方是倒他的人,他也急了,生怕他们动起手来,他奉劝到,“各位师弟,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,师弟们要冷静,都把剑收起来,都是兄弟,不可伤了和气。”
“林雨森,谁跟你是兄弟,你也配,你杀师傅师娘,与禽兽何异,你罪恶深重,我与你不共戴天。”
“贾晓仁,你不要混淆视听,分明是你在背后作祟,挑动是非。”赵甘胆直言不讳的说。
“段相照你与赵甘胆走得最近,你们是一丘之貉,林雨森是第一个来到本派的,也是师傅的第一个弟子,师傅与他情同父子,谁不知道师傅与林雨森最亲,而林雨森就是利用这一点,趁师傅不备,师傅一时疏忽,被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给杀了。”吴情义声嘶力竭。
贾晓仁一声怒吼,“师弟们给我上,为师傅报仇的时候到了。”
“杀了林雨森,为师傅师娘报仇。”吴情义喊到。
“贾晓仁,你血口喷人,我们相信大师兄的为人,大师兄对你不薄,你为何要冤枉他。”
“我们也相信大师兄的人品,虽然他施舍给我们许多小恩小惠,但是师傅对我们恩重如山,而今日,我们看到了大师兄的真面目,是如此的伪善,令人不耻,他居然杀害师傅,做下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,你还替他推脱,居心何在?你们私下有何勾当,还是他做了掌门后,你会得到更多的利益。”
“师傅以将掌门之位传给大师兄,请问大师兄还需要争掌门之位吗?”
“师弟,你说对了,他们是些乌合之众,欲立林雨森为纵横派掌门,他们好从中受益。”
“师弟们,上,把这些谋杀师傅师娘的同伙,都给我干掉,为师傅师娘报仇,“有人吆喝到。
有些师弟不问清红皂白,以是持剑加入打斗,一时之间,有师弟中剑,倒在血泊中,更多不明真相的师弟涌了过来,他们咆啸着呼喊着,“杀了林雨森,为师傅师娘报仇。”
林雨森突然明白了,这是陷阱,是别人设计好的,恰似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
林雨森与他们的吵闹声异常激烈,再加上贾晓仁和吴情义的惊声叫喊,让纵横派在不多时,以是喧啸不堪。
几百名弟子从四面八方涌来,将书房挤得水泄不通,书房内还在争吵不休,贾晓仁和吴情义数名师弟,明晃晃的剑以在手中。
有人回答:“大师兄杀了掌门师傅,欲取掌门之位。”
“林雨森还是人吗,连师傅都杀,这等人,还留着干什么?”
“那怎么有些师弟抵挡,难道他们是一伙的。”
“赵甘胆,你不要执迷不悟,林雨森杀师傅师娘,我们十几个人证,物证俱在,你和林雨森关系不浅,不要黑白颠倒,还有你段相照,你们要明辩是非,林雨森是个阴险小人,这次被我们逮个正着,你们还要和他同流合污。”
“贾晓仁,你人如其名,分明是你有意栽脏。”
贾晓仁气不过,剑以挥了过来,赵甘胆匆忙使剑来挡,林雨森慌忙用剑来拦。
“谁敢向前,你们想杀本派新掌门吗。”赵甘胆以迅速的拨剑。
“谁敢挡我们惩罚凶手,谁就是与凶手同谋,我们也不会轻饶他。”
“谁敢伤害大师兄,我们绝不会袖手旁观。”段相照厉喝到。
赵甘胆反问。
“赵甘胆,我们都不知道林雨森要当掌门,他武功又差,凭什么当掌门,能服重吗,师傅会选他吗,所以他想当掌门,只有杀了师傅,他才可以当掌门。”
“吴情义,你不要胡说,大师兄的武功差,师傅多高深的武功,他怎么可能杀了师傅,“另名师弟段相照挺身而去,指责他们。
林雨森见有师弟倒下,如果在不控制,情况就会更糟,林雨森委屈的喊到,“各位师弟,先放下你们手中的剑,不要打了,住手,不要打了,住手,不要被奸人鼓惑,都是本派的师兄弟,有事心平气和的谈。”
林雨森的喊声淹没在打斗的声响中,他急出泪来,却丝毫不起任何作用,局面一时失控,林雨森根本维持不了,焦急的往后退步。
“林雨森,欺师灭祖,杀害掌门和师娘,我们应当铲除这种败类,清理门户,师弟们一起上,杀了这个本门败类,为师报仇。”
“贾晓仁,不得无理,我们不相信大师兄杀了师傅师娘,在事情没有查清之前,谁敢动大师兄。”
“赵甘胆,你敢包容杀人凶手,你跟大师兄狼狈为奸,我们都看见大师兄满身是血的拿着剑在师傅书房,不是他还有谁,他想逃,正好被我们堵在书房,有他们做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