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师兄,肿会漫延的,难道你不知道吗?”
张小虎的脸扭曲着,显得剧痛难忍,他尝试着用左脚站起,让右脚稍使些力,坚难的撑起来,但还是站不起来,他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“张小虎,你就别唬我了,老子踢你的这一脚根本就没使力,只是脚挨到了你的小腿,你小子偷奸耍滑,我诚认李小猴的伤,是我无意间下手太重,而你张小虎,你老实的起来吧。”
耿炎炽见他们笑,脸上白一阵,红一阵,“都笑什么,不许笑。”
耿炎炽见一名师弟捂着嘴,忍不住,还是在笑,他有些生气,走了过去,一脚就踢到他小腿上。
师弟一个斜身,就坐在了地上,抱着小腿,“啊,疼,疼死我了。”
李小猴用左手臂擦擦眼泪,“是,三师兄。”
“李小猴,你多擦几回药,并用左手揉手腕,没几天就会好的。”
“是,多谢大师兄。”
“是,四师兄。”
“我点一个人名,就上来一个人,与我对战,点两个人名,就两个人一起上。”
“四师兄,看招,我出剑了。”
“我先去见你四师弟,五师弟,等会和我一同前往,去见师傅。”
耿炎炽点点头,回到了练武场。
林雨森走到了四师弟的练武场,只见练武场上,众师弟看着前面两人的比试,都欢呼喝彩起来。
“三师兄,你看吧,我的手腕,都肿这么粗了,手都无力捡起地上的剑了。”瘦个师弟将手腕抬起,给三师兄及师弟们看。
三师兄挠着头,看着瘦个师弟的手腕,确实下手重了些,自己没觉的重啊,“不好意思啊,三师兄出手重了。”
三师兄长的虎背熊腰,一脸胳腮胡,是力大无穷,大脸盘大脑袋,说起话来大声大气,他姓耿,名炎炽,脾气暴躁了些。
“我有句实话要先对你说,小师妹并不喜欢你,她喜欢的是你的二师兄。”
“大师兄,我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,到时你可别瞎胡闹,强扭的瓜不甜。”
“这是我给你带的钗子,拿着吧,“林雨森从背篓里拿出一个长方形小木盒,将盒子递给耿炎炽。
“谢谢,大师兄。”
“你只说要一个钗子,至于钗子的样式也不说明,我就依我的眼光,挑选了这款。”
耿炎炽”嗯”了一声,像黄牛哼了一声,他大跨步的走来。
林雨森往边上一指,“走,我们俩到那边聊。”
两人站在树下,林雨森就发话了,“三师弟,身为师弟们的师兄,众师弟的表率,怎可对师弟们又是打又是骂的,我批评你,再动手打你,你心中有何感想。”
“三师兄,你不信我说的话,你就回头往后看吧,你总相信自己的眼睛吧。”
众师弟齐喊:“大师兄,大师兄。”
林雨森挥挥手喊到,“各位师弟,好好练剑,三师弟,你到我这边来。”
“张小虎,腿不疼了,不嗷嗷叫了?”
耿炎炽关切的询问。
“三师兄,我的腿奇迹般的恢复了,不疼了。”
林雨森走到了三师弟的练武场,只见三师弟正背对着他,训一名瘦个师弟。
“瞧瞧你这手握的剑,手无缚鸡之力,我只轻轻的一打你的手腕,你的剑就掉在地上了,到时,你怎么临阵对敌,你徒手对敌方的白刃吗?”
三师弟的话语犹如雷霆震怒,声声刺耳。
张小虎依旧坐在地上,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腿,嘴里不断重复着“疼啊,疼,要残废了。”
“张小虎,你自己的脚臭,你闻着,是很香吧。你再不起来,老子可是真要踢断你的腿,让你小子休养半年,做一辈子残疾,老子说得到做的出,“耿炎炽恐吓到。
“别,别,三师兄,我起来,我起来。”张小虎迅速的用右手撑地,一个机灵,人就利索的站直了身子。
“张小虎,你的腿跟棉条样,站不稳是吧,起风了,是吧,“耿炎炽喝斥到。
“三师兄,你出脚太重了,你瞅瞅,我的脚腕子,都肿了。”张小虎歪坐在地上,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,他掀起了裤子。
耿炎炽俯身察看,“老子只闻到了脚臭,没看到你的脚腕子肿,再说,老子的脚就踢到你的小腿上,都肿下去了,也太快呢点。”
“回去吧,晚上,我过来看看你的伤,师兄失手了。”
李小猴腋下夹着剑,左手捏着右手腕,狼狈的走的。
耿炎炽与师弟道歉这句话还算温和,到是惹的师弟们一阵笑。
“李小猴,你先回去歇息,用药酒先擦擦手腕。”三师兄弯下腰,拾起了地上的剑,并把剑塞到他的左手上。
李小猴回答:“是,三师兄,我这就回去擦药。”
三师兄回了一句:“习武之人,身上受点伤,是难免的,别掉眼泪。”
“岳如飞,你上来,和我比试,“站在前面的人喊到。此人二十来岁,英气勃发,眉宇之间有股大将的风范,他是纵横派的四师兄,他姓江,名忠渺。
“是,四师兄,“来人以飞奔至前台。
江忠渺严肃的说:“其余的人都站好了,各自都站在原地,不许走动,也不许交头接耳,窝在一块算什么样子,都站直了,挺起腰杆子,各自手里握着剑,准备随时应战迎敌。”
“感情是两个人的事,我相信长此以往,小师妹会明白的。”
“三师弟,师兄来此,还有一事,师傅让我来约你们四个师弟,一起进师傅书房,师傅有要事宣布。”
“好的,我去去就来。”
“大师兄,也知师弟是个粗人,不懂得欣赏,全凭大师兄做主。”
“三师弟,你这钗子是送给小师妹的吧?”
耿炎炽的脸一红,不好意思的说:“大师兄怎么知道?这钗子的确是准备送给小师妹的,不知道小师妹喜不喜欢。”
“大师兄若是骂我,甚至是打我,那说明我做错了,我无任何感想,我将承认错误,积极悔改。”
“你是不是想还手打大师兄,认为大师兄动错了,体罚了,在众师弟们面前丢了面子。”
“大师兄,我不敢,下次,我管好自己的手脚和口,绝不动粗。”耿炎炽低着头保证到。
耿炎炽松了手,张小虎揉搓着自己发红的耳朵,他转身,见大师兄站在一旁。
“大师兄,你回来了,你来也不打声招呼,站了多久呢?”
林雨森向他招招手,“三师弟,你过来,我有话对你进。”
耿炎炽的手随即拧住了张小虎的耳朵,往上使劲拽,“你小子又想偷懒,不想练功,小心我把你的耳朵割下来,给大师兄当下酒菜。
“三师兄,松手,松手,疼。大师兄,大师兄来了。”张小虎掂起脚尖,头偏着,耳朵可是往上,可以减轻耳朵向上拽的力,他看到大师兄正笑着,注意着他们。
“张小虎,你又想唬我,大师兄都出门一个多月了,一时半会回不了,“耿炎炽不相信他的话。
“三师兄,你这是轻轻的一打我的手腕吗?分明是趁我不注意,来了一次重击,我的手腕都肿了。”他疼的掉下了眼泪,脸也扭曲呢。
“知道还嘴了是吧,你学了几招,就能了是吧,“三师弟用手指连续点着瘦个的额头。
那音调句句铿锵,有震耳欲聋之势,师弟是闭着眼睛忍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