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刚开口，就见秦缘抬起手打断。
“郑康福。”
“奴才在。”郑公公赶紧过来，也小心翼翼的看了姜王后一眼。
理了理袖口，秦缘漫不经心的说，“太晚了，孤怕打扰你休息，走到门口才看到烛火亮着。”
他扫了一眼侍女，那侍女低着头明明没看到秦缘的眼神，却感觉身上冷飕飕的，忍不住颤抖。
“刚走到门口，就听到你这侍女大不敬之言。”
若是自己离开王宫，这种人在姜王后耳边说点什么有的没的，这后宫还能安宁吗？
“大王！”
姜王后和侍女纷纷下跪，“臣妾参见大王。”
方才到了正要进来，刚好听到姜王后跟宫女交谈，言辞之间说的仿佛是妲己，郑公公要通报被秦缘拦了下来。
他倒是想听听，在姜王后这伪善的外表之下到底都做了什么。
这一听可好。
侍女惊慌，顿时大哭大闹，“奴婢知道错了，大王饶命啊，王后娘娘救命！娘娘救命啊！”
这侍女跟在姜王后身边不短的日子了，说没感情是假的。
姜王后低声道，“大王……是臣妾管教不严，请大王饶她一命，臣妾定然亲自管教，不让大王烦心。”
姜王后不太确定的看着宫女，“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坐胎药吃了太久……无法怀孕了？”
“这……李御医也说了，那药不伤害本体的。”宫女冷哼一声道，“娘娘仁慈，肯让贵妃在后宫侍奉大王已经是开恩，否则贵妃这种祸国殃民的妃子……就该直接打死。”
“是吗？”
其实他们都听到了，但大王没有要怪罪王后的意思，郑公公也只好装傻。
秦缘说，“压下去，五马分尸。”
“是。”
言下之意，根本没听到前面姜王后说的那些。
姜王后暗中松了口气，但是侍女猛地磕头，“奴婢知错了，大王饶命，奴婢知错。”
“大王……”姜王后想求情。
已经许久没来过宫中的大王为何会出现？此刻姜王后的脑袋似乎都转不过来了，心中惴惴不安的想着，大王在外面都听到了什么。
是否听到了，自己在妲己坐胎药中动手脚的事儿？
姜王后跪在地上，低着头咽了口唾沫，犹豫着问，“大王什么时候来的？臣妾怎么没听到通传呢？”
还真没少做。
妲己有没有身孕秦缘不在乎，横竖自己到封神系统来也不是为了绵延子嗣。
可姜王后身边有这样的侍女，秦缘还是觉得碍事儿。
“王后啊，孤许久没来看你了，可不管来不来，心里都是惦记你的。”秦缘看着姜王后，“这你知道吧？”
宫女刚刚说完，一道冷峻的声音顿时从后面传来。
姜王后跟宫女都是一顿。
秦缘背着手信步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