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宫里宫外都在担心这个刚入宫的夫人,孤还能为难他不成?既然已经让她入宫,自然是接纳了白族,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可担心的。”
楚越跟伯邑考对视一眼,有些话,身为臣子是不方便开口的,伯邑考是世子身份到底比楚越还要尊贵一点,犹豫再三最后还是伯邑考开口。
“其实前朝后宫都盼着大王能多有几个子嗣,这也跟前朝的政治有关,如今大王一心都在国事上,很少去后宫,就算是去了,也很少去王后那里,他们转过头来担心大王的生活也很正常。”
御史台跟内阁的人入宫,其实就是想问问新的琥钰夫人入宫之后怎么样。
除此之外就目前的朝政已经没有什么事需要他们担心的,之前大王总是在后宫享乐,前朝的事情一概都不上心,所以这群官员每天都要跟在大王的屁股后面,今天说朝政,明天说军营,可是现在却截然不同了。
虽然不知道为什么,但是大王的性格的确是有了改变,现在大王每天睁开眼睛就在御书房,去后宫的时间都很少。
楚越跟伯邑考原本都坐着,也在思考司空追云这件事儿,可眼下……
“大王想知道什么?”如月问。
秦缘按了下如月的肩膀说,“如果司空追云真的一心求死,就不会隐藏这么多年了,肯定还有其他原因,孤让你去调查。”
趁着秦缘沉思的时刻,司空追云连着将自己的罪证说了出来,也不管秦缘都没有听仔细,横竖是说完之后就长跪不起。
而秦缘看完折子,这才慢悠悠的抬起头来,秦缘合上折子对司空追云说,“孤不明白,你联合国师明明是想活下去的,你找了这么多办法将自己摘出去,又为什么要重新出来顶罪呢?”
关于原因司空追云说不出来,就只是看着秦缘,好半天过去,司空追云说了句,“请大王赦臣死罪。”
其实身为大王,不光要处理好前朝和后宫,甚至于还要将个人的生活都归类在朝政里。
比如说有没有子嗣。
所以这群大臣又要转过头来,担心大王不去后宫。
毕竟白族这个姑娘刚刚到后宫,如果大王不去一直不管后宫这点事儿恐怕也有些为难。
“这些事以后再说吧。”秦缘一想到宫外等着自己的那全然就有些头疼,他身子后靠整个人都躺在椅子上,有些烦躁地摆了摆手。
“一定是申公豹或者徐凯云威胁他了。”
但司空追云一直没成婚,家里没有妻妾也没有子嗣,徐凯云能用什么威胁司空追云呢?
御书房中很安静,刑部的人原本要来,可是因为伯邑考还在这里,秦缘就让刑部的在宫外等等。
司空追云一心求死的样子让秦缘觉得奇怪。
但眼下也不能真的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要了司空追云的命,禁卫军直接将司空追云带了下去,人先关在刑部,秦缘喊了如月入宫。
“这几天都是影子在徐凯云他们的附近,现在你去看看,徐凯云跟申公豹肯定有其他的动向。”秦缘起身从桌子后面饶了出来,御书房的几个人赶紧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