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郑公公知道大王跟我出宫,瞒着后宫也就是了,等明天上朝时,与我一同入宫,没人会知道的。”
秦缘很少出宫,更不会偷偷出宫。
想了好一会儿才听楚越说,“说是有个村子闹流匪,刘将军就带着人去了,这才走了半个月,得等下个月才回来呢。”
“抽个时间去看看,你自己去。”秦缘说,“刘凯不在,那人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司空追云的,得注意。”
楚越点头说知道了。
楚越回头看了眼,“司空追云之前的下属,眼下在刘将军的军营里办事儿,说是再过几个月就要提副将了。”
秦缘撑着下巴,若有所思的想,伯邑考说过,知道死人河那件事儿的,差不多都被司空追云给处理了,而除了伯邑考之外还留下的基本都是司空追云的人。
那这人怎么可能去刘将军的军营呢?
本也不是让葛冬去跟西伯侯谈什么国家大事儿,也就是说说伯邑考这件事儿而已,顺便让范文博跟西伯侯说一声秦缘的看法。
秦缘费尽工夫保着这一家子人,不是为了让他们继续对自己起反叛之心的。
有些事儿既然做了,秦缘就要看到结果。
楚越,“……”
且不说府阁的生意这么好根本不会亏钱,就算是真的亏了,楚越也没有那个脸去皇宫里拿钱啊。
但秦缘这么说了,楚越就很感动。
过了会儿,如月带着鲁达来了,给他们送酒和果子。
“大王怎么来了。”如月将东西都摆在桌子上,抬头看了秦缘一眼,“这个时辰还来得及回宫吗?”
秦缘说,“不回去了。”他抬起头来就看到跟着如月的鲁达,这小子就一直跟着如月,别人谁的话都不听。
如今朝歌王城的军营也就这么几个,除了李靖夫妻的不算,刘凯的最大,人也最多,若是有反臣,那可麻烦了。
“刘凯这段时间也没来上朝,人呢?”秦缘问。
楚越想了想,如今朝臣们的情况,他都清楚,秦缘开口就问楚越也是正常的。
给别人做嫁衣的事儿,秦缘才懒得做呢,什么做好事儿不留名之类的,这机会还是留给雷锋吧。
这房间里是可以看到外面的歌舞,可有屏风挡着,外面看不到里面。
“诶这不是……”秦缘看到几个熟悉的人影。
“世子也在呢,大王要见吗?”楚越问。
秦缘摇头,他端着茶杯,“孤出门就是为了散散心,这要是见了伯邑考,只会更加心思烦乱,可让孤清净清净吧。”
“也好。”楚越给秦缘倒茶,“听说王爷和指挥使去了侯府,到了晚上才离开,走的时候看王爷神色还好,估计是谈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