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缘不想走到那一步。
“宫外让如月顶着就行。”
没有丢了？不容易啊！
秦缘趴在池子边，眼睛亮了亮，但很快就说，“不能掉以轻心，她可是王后。”
这人的心思若是一般，也就不可能在后位上坐这么久，虽然说是姜王后比不过妲己，可明面上……姜王后还是略胜一筹，如今的妲己，太弱小了。
“啧，这有什么，不过就是见了一面而已，楚越这样的人，怎么会被莫桑骗过去呢？”秦缘泡在水中，对暗处的人摆摆手，“影子，王后那边如何？”
现在秦缘是真的忙。
不光要担心前朝，还得担心后宫这群女人，别人都不重要，唯独姜王后跟妲己是重中之重。
如月现在不光要在府阁收集消息，甚至于还在楚越身边保护他的安全，如月在黑暗中眯起眼看了看，低声对楚越说，“是莫桑。”
这个时候，莫桑在街上溜达什么？
而这人在黑暗中慢慢悠悠的居然朝着府阁走来，最终停在楚越身前，莫桑对楚越笑了笑，“楚大人好兴致，知道这里的酒不错。”
“我听楚越说，这次的证据都指向赵集。”李夫人喝了口水，擦擦嘴说，“赵集是个蠢货，但赵集绝对不是策划此次行动的人，我还是觉得，赵集听命于就顾志才，可我们手中没有证据。”
之前是有些尸体，楚越看的出那些尸体不是灾民，可眼下，已经都被烧了，生怕再次引起瘟疫。
找也找不到，都是一堆灰烬。
她没黑化，妖妃这一条线也被秦缘给断了，所以她的那些坏心思也都藏了起来。
若是让姜王后害了妲己……那她会立刻演变。
到时候覆水难收。
他想要权衡二人的关系，怕是也没这么容易，就只能盯紧了。
被称作影子的人，依旧隐藏在主子后面，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到这里有个人，而且他隐藏气息的本事，天下独一份，秦缘是从系统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，他用了手段拉到身边，成为他的暗卫。
影子说，“王后这两天都在殿内养病，没出去过，但是苏贵妃送去的补品倒是都收下了，没有丢出去。”
眼瞅着是来喝酒的，可楚越看得出莫桑眼底的求贤若渴，他瞬间就明白了莫桑的意思，淡笑道，“是啊，这里的酒很好，一起尝尝？”
“求之不得。”莫桑做了个请的姿势，“大人请。”
宫中，秦缘自然也收到了消息，这二人私自见面。
杨戬长吁短叹，李夫人沉默片刻，狠狠一拍桌子，对杨戬说，“叹什么气，之前这么大的劫难咱们都过来了，朝廷的事儿……交给大王，我们把手头上的事情做好，不添乱才是最好的。”
“是，李夫人说的对。”
楚越从府阁出来已经是凌晨，他打了个哈欠，想着这个时辰也不能入宫了，就只能回宫外的府邸去住，马车停在眼前，正要动身，他眼尖的看到有人从远处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