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还有。”周子楚说道，总有地方是没有生物去过的。根据他的推理，任何想要消耗光球的生物，首先得具有神智，不论高低，这是第一。其次，天下那么大，总会有些光球落在正常生物难以寻得的角落，只要他能在此之前赶过去，说不定就能将其收入囊中。
“走，我们去楼顶。”他看眼上百米高的高楼大厦，对秦子衿说道。
“楼顶？”秦子衿立即反应过来，确实，他们在大城市，而在这个居所，禽鸟很少，落在楼顶的光球有很大几率没有被吸收。
“总之吃了应该能增长实力吧。你凝聚出一丁点寒气就累得跟头耕了二十年地的老黄牛一样，消化掉它，应该能让你好受一点，也更强一点。”周子楚说道，这些虽然是推测，但他毫不怀疑。
可以说他自信，但致命弱点的心脏内有一颗细碎的结晶，这颗结晶的作用，怎么想都不会脱离这一大类。
“你不吃吗？”秦子衿问。
一向爱干净的周子楚怎么连丧尸肮脏的血液也不嫌弃了？这种暗红色的血透露着垃圾的成色，腥味也令人作呕，他难以想象周子楚这样一个人，竟然会毫不在意地把手伸进去？而且还拿衣服擦了擦手。
“怎么了？”周子楚注意到秦子衿神色的怪异，问道。
“没什么。”秦子衿摇头，盯着周子楚手中的小结晶问，“这是什么？”
只是，他心中还存在另一个疑惑：“光球有没有可能随着时间的流逝，逐渐减弱，最终消失不见？”
周子楚点头：“有这个可能。”
不仅有，而且很大。但那又如何，总得赌一把，总不至于无功而返。
“我还没有找到光球，就先不吃了。”周子楚说道，把结晶放到秦子衿手里。这会儿，秦子衿也懒得在意污血和腥臭了，他的注意力全被这颗蓝色结晶吸引过去，好像用一种声音在心里对他说，吃了它，吃了它，只要吃了它，他就能变强。
猛地摇摇头，他犹豫再三，还是把这颗结晶小心翼翼地收进口袋里。这颗小东西到底是从丧尸心脏里剥出来的，他心理上接受不能。
“光球可能没有了。”他说道，尽管在一两个小时前光球还遍地都是，但它的数量怎么也多不过生物。一两个小时的时间，足够生物把它们全部吸取。至于之后是变成怪物还是获得超能力，就看各自的承受能力了。
这颗小结晶呈冰蓝色，散发一种莫名的吸引力，让他情不自禁想将其拿住，甚至吞下。
“大概是打怪掉的经验。”周子楚随口道，不管它的真实作用是什么，学名有几个，总归有这么一种作用。
“经验？”秦子衿面色存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