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楚耸耸肩，运转灵力，喝一口冰镇灵果浆，舒出一口气：“我还是算了吧。现在去了，也是最顶上的几个人之一，去了是碾压，不能真正增长我的道行，没意思。”
“打别的男人的脸，不是你们男人最热衷干的事么？”沈慕晴眉眼里含笑。
周子楚摆摆手：“打别人脸还惹别人记恨，堵自己未来的路。而且这不是什么好事，戾气太重，会毁了一个人。”
说话全程，他都没有考虑把沈慕晴加入自己的计划和行程的语句。
“如果我和你一起呢？”最终，是沈慕晴先行询问。
周子楚认真地看沈慕晴，笑了：“如果你能和我们一起，我就不用再担心了。”
“我打算去北方，但在此之前，还有点事需要处理。”周子楚说道。
“蒂娅的事？”既然身旁就有一个何彩彩，沈慕晴便以蒂娅作称呼，以免发生称呼混淆的事。
“嗯。你也听到了，不把她拉入阵营，我没办法突破结丹。”周子楚不置可否地笑笑，对《群员图鉴》的这一设定颇有微词，“筑基期和结丹期终究天壤之别，一朝不突破，我便一朝是别人脚下的蝼蚁。”
“嗯哼。”沈慕晴没有评论，坐在床头，翘起的脚在空中点啊点，素手往身旁一拂，“你不坐么。”
“不用，站着也挺好。”周子楚说道。坐沈慕晴旁边？那样不就不能面对面了。
不过这么说着，他施展术法，隔空挪来两把座椅外加茶几，与沈慕晴隔桌而坐。沈慕晴手一拂，桌上满满当当，都是鲜美的灵果，和新鲜榨成的灵果浆。
“嗯。”沈慕晴低眉轻应，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“话说回来。”几秒后，她抬起头，正式看向房间门口，似笑非笑，“你还不进来么。”
话语里，满是对沈慕晴的信任。
但还有一件事，仍是他心头的一块石头：“不过，蒂娅怎么办？如果她不跟我们走——”
“是啊，她还需要去参加那个组织的培训。按理说你也要参加。”沈慕晴瞥眼门口，笑着说道。
“你可不是蝼蚁。”
“我当然不是蝼蚁。”周子楚笑道，吃掉手中灵果最后一块果肉。
“总之，我需要尽快结丹，不然出门闯**，都没有丝毫底气。现在连个送快递的都是结丹期修士，我顶着筑基期修为出去，纯是去送人头的。”
“托你的福，能享一享口福了。”周子楚笑道，自然地拿起一颗灵果，啃下一大口。甘美的汁水在口腔中酝酿香甜。
“这些东西，你以后要多少有多少。”沈慕晴笑着说，也拿起一枚灵果，轻咬下一小口。
何彩彩坐在边上，小口小口地吃掉灵果，不曾插入周子楚二人的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