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楚只有一句:“你是怎么摸出来的?”
广场被黎煌岛重兵把守,柴犬不过筑基后期,“文豪”能力再强,又怎样才能躲过结丹乃至凝婴强者的侦查?
他很好奇。
举起酒杯,周子楚轻狂地笑:“两年太久,只争朝夕。”
这几乎是直白的蹬鼻子打脸了。周子楚无意阿谀奉承,中年人即使心中狂怒,一时也无可奈何。
半晌,不欢而散,周子楚返回晴朗的天空下,吐出一口浓郁的酒气。
这个何前辈,也只是个结丹期修士而已。周子楚话里带刺,桀骜不驯,这个何某某即使心有愠怒,也碍于身份等,对他暂时无可奈何。
而等到可奈何之时,他也已结丹,殴打何某某,不过吃饭喝水般,轻松写意。
周子楚这是在暗示,自己不想闹事,不代表不会、没有能力闹事。
“诶——”中年人横眉制止,“古道友,你这话什么意思。周小友胸怀天下,早日离开宗门,在外为门派争光,自是极好的。”
周子楚心中冷笑,看来,黎煌岛也没想象的那么干净。中低层的管理人员,已经被腐蚀了么。
红脸黑脸,以言论要挟他,只不知他们这么做,对他们而言,究竟有什么好处。
也许是被酒精刺激了,往常,他即便对人不满,也不会如此直白地表露出来。
“这酒还真是劲道。”似无意地吐露一句,他摇摇头,“只可惜,我果然喝不来酒,再劲道的酒,到我这里也只是呛人的白水。”
“哦?苟群主你这么不禁喝?”柴犬从半空中冒出来,狗脸上带着促狭,好像发现周子楚的弱点,暗自得意,“嘿,改天咱俩喝两杯。我跟你讲,我可是喝酒小能手,一口气喝十瓶猴儿酒脸不带红的。”
中年人眼睛微眯,眼球陷入肉|缝中:“周小友说笑了,你的前途不可限量,说不定过得两年,高攀不起的,是我才对啊,哈哈哈。”
他故作爽朗的笑,其余人也纷纷附和地笑。周子楚也笑,是皮笑肉不笑。
过得两年,也就是说,这是在威胁他,这两年内,会让他好看么。
这方面的话题在多次攻进,皆被周子楚圆润避过后,中年人似无意地把话题转移到另一个地方。
“周小友啊,酒过三巡,我们也算半个兄弟了。”
谁跟你是兄弟。周子楚在内心鄙夷,面上却不得不暂时微笑,但对兄弟不兄弟,仍避而不谈:“何前辈身份崇高,我可高攀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