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他的眉头微微皱起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我最高只能通过图鉴达到合体化神。”
“嗯。”秦子衿点头，“由此我们可以做出推论：为什么最高只能达到合体化神，而不是与天地同寿的大乘，甚至达到比大乘还要强大的道子程度。如果这个世界真只是别人手中的游戏，那么按照常理，你最后应该是一路坐火车，最后秒天秒地成为宇宙至高，这才合理。”
“但也有悲剧游戏。游戏可不止有无脑爽。”
“问题是——”周子楚的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，“炼气筑基也就罢了，这两个差距其实并不算太大。但在筑基之后，每一个阶级的差距都有如鸿沟，随便一个刚晋升结丹的修士都可以吊打筑基大圆满，凝练到底有多大意义？”
“意义就是同届无敌。”
“但我完全可以一路直通大乘。”周子楚道，若不打算脱离这本《群员图鉴》，他完全可以一路收集群员，轻轻松松成为宇宙间的至高。嗯，这个至高要放在道子等克苏鲁式存在之下。
“无fu|ck说。”他叹口气，实力，还是实力。没实力一点隐私都没有，连正常的生活都要被限制，“等把‘明天’收集回来了就走吧，这地方我是不想呆下去了。”
等收集到布兰卡斯·蒂娅，如果顺利还可以在途中再收集几个群员，他的修为正常来算可以直接跳到结丹后期，和沈慕晴同台竞技。换句话说，只要结丹期不会出现什么媒介之类的玩意，或者他能将其找到，他能稳稳步入凝婴期。
修真的至高为大乘，怎么看都像是世界的大还丹，或者女娲的补天石；其次合体/化神，这两个境界似乎也只专注感悟道，以晋升成大还丹补天石给世界续命，不会过多插手修真界的事物。再下就是凝婴，可以说站在修真界通常的顶端。
“这个问题等下再讨论。你的上限一开始就被《群员图鉴》限制了，如果你通过图鉴升级，最后也只能达到合体化神。一个大乘期修士造出一个可以培育合体化神的法宝，和一众合体化神合力制造出这个法宝，无论哪一种的可能性，都远高于‘世界由上级位面所创造’。”
秦子衿盯住周子楚的眼睛：“综合推理，最佳答案是，这个世界真实存在，啪啾的言论是谎言。”
世界真实存在，谎言不是现实。你要逃脱的不是上级位面的掌控，而是顶级修士的掌心。
“你还记得当初啪啾跟你说的什么吗。”秦子衿问。
周子楚一愣：“说什么？”
“大致意思是，修真阶级是炼气-筑基-结丹-凝婴-合体/化神。”
何况他还有一票群员。只要一切顺利，他将能在修真界横着走，鲜有人能与他匹敌。
“这个跳跃是不是太大了。”他微微皱眉。现在只收集了沈慕晴和秦子衿两个头衔群员，就可以畅通筑基，再收集一个苟管理，直上结丹。他的管理员还有好几个，头衔群员更是数不胜数，哪来的修真阶级可以供他一路提升？
“嗯。别忘了还可以凝练。”秦子衿提醒道。本来可以随意冲破筑基期的经验点数，被周子楚凝练几遍后，便只堪堪剩下可以突破到筑基期的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