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潋因为她的言语而心中稍悸，抬头看她一眼，想了片刻，终究是哈哈大笑起来，她笑的太过，连眼泪都笑了出来。
牡丹几乎看呆了，半天才反应过来，慌忙跪在地上，声音颤抖，“是不是牡丹说错什么了？”
“你没说错，你对的很。”舒潋笑着，伸手拉她起来，脸上犹带着几点泪痕，可她是真的开心，“我问你，天启教的教主夫人……缘何与你有了干系？”
“哦？”舒潋一怔，既而轻轻笑了起来，呆在沐寒身边的，果然都是些聪明人，她伸手拉她起来，笑着道，“坐下吃饭吧。”
对牡丹的感觉很复杂，她只要一看到这个人，一听到这个人说的话，便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徐长老说的——教主将牡丹给了你，教中怕是马上就要有一场喜事了。
这句话如同入了心口的虫蚁，不停的挠扒着她的心，搅的她不得安宁。
牡丹觉得舒潋的脸色着实有些古怪，时而微笑时而皱眉，要不就是看着自己若有所思，是以她要自己入座就餐，牡丹也是怔了会，见她眉尖一蹙，便什么考量都没了，慌忙坐下，只是吃着饭菜却没有往常的美味，只觉得味同嚼蜡。
“说起来。”舒潋的目光幽幽，带着几分灼亮，“沐寒似乎极为看重牡丹你。”
牡丹一愣，有些不明所以，“许是牡丹一直以来都是伺候教主的。”她低下头，笑了下，“只是伺候的久些了罢，教主是个重感情的人，谁对他好一分，他必千万分对那人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