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位长老愣了愣，还是那位徐长老笑着说道，“舒堂主请讲。”不同于其他人，他对舒潋的行事作风还算欣赏，倒是觉得如今这样出色的女人已经不多了。
“偌大的一个天启教，难道只有段青衣一人吗？”拢在袖中的手下意识捏紧，她脸上露出一个笑来，讥诮而又冷漠，那样带刺的目光从几个人身上一一扫过，似乎是想将他们的面孔记得牢些，又似乎是对每一个都表达着自己的鄙夷。
“是啊是啊，怎么说也是一教之主，上次离教还算教主有良心，指定了人暂时处理教务，可这次……”
有人面露不悦之色摇头，有人板着脸不言不语看天，有人甚至是不甘愿的嚷了起来，“那要是教主一辈子都想不明白，那便一辈子都不回来？”
舒潋双腿一软，几乎要向后栽倒，是牡丹在后面扶住她，在她耳边有些无奈的笑，“看来牡丹的话不怎么管用，想来还要舒姑娘安定下人心了。”
“我能说什么？我以何种身份说？”舒潋苍白的脸上浮出抹古怪的笑，让牡丹心里有些发骇，一时呐呐的不知该如何言说。
舒潋却慢慢推开她，对着众人道，“诸位长老听舒潋一言，如何？”
安总管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，想说什么却被阿褐一把拉住，阿褐冲他摇了摇头，示意他听听舒潋怎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