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潋一时怔了怔，然而眼里浮上些许希冀之色，紧张的抓着他的手都开始微微颤抖，“她说了什么？”
“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跟前吗？”段青衣还是淡淡的笑，那笑更多的含着安抚性质的，可舒潋并未觉得自己能就此安心。
“我们去找无涯老人好不好？”攥着他袖子的手又紧了几分，他感觉到了，然后歪头笑着，道，“好……”
他的脸色有些苍白，捧住她脸的手指也一下冰凉了起来，舒潋忽然想到沐寒的身子是不好的，慌忙退开些查看，一时已经有些慌了，“怎么了，哪里不舒服，你不是说你的病没多大问题了吗，怎么还会难受……”
“我不是找了药引，你……”忽然间，她所有的话语都梗在喉间，恍恍惚惚想起了那个夜晚，那人的身体直直坠落，带着无可挽回的痛……刻意不想记起的部分似乎也隐约丰满起来，她为了逍遥阁那曾经背叛过她的副堂主而赶去了徽州城，在那里遇到了杨徵，然后……
她的面孔煞白，定定看着段青衣。
“等你忙完这一阵我们就去？”她虽然很想他立刻就跟着走却也知道他身为天启教教主的责任。他微微顿了下，又是一个好字，她才像是终于能安下心来，脸上也不见得那么紧张，却不知段青衣望着她的目光有几许复杂，只是一闪而过的瞬间，就又是她熟悉的温柔。
段青衣也在看着她，只是目光却隐隐含着深意，“阿潋你怎么了？”
舒潋后退一步，脸色依旧苍白，忽然说道，“我要去找徐清。”
“找她要做什么呢？”段青衣笑了笑，“你别忘了，当初就是她给我瞧的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