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懒洋洋躺在沐寒怀里,惬意的连骨头都开始酥软。
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,却比不上沐寒手心的温暖,他替自己轻轻揉着发痒的耳朵,一边靠过来低声的问,“还痒吗?”
眼角余光看到那个青色的影子转过身来,然后那人似乎是轻轻笑了声,压低了音道,“知道错了那还不滚?”
显然是第一次看到他笑,褐衣男人立刻呆了下,然后那面瘫似的表情里立马有了笑意,他打着哈哈,嘴里小声的嘀咕,“属下立即滚,立即滚啊……”他说着,当真将身体卷成一团,就那么一滚,人连影子都看不见半个。
段青衣顿了顿,无可奈何的摇摇头。
这世上,总有那么几个人很好的掩饰着自己,一旦能放浪形骸,便是谁都不能预见的疯狂,比如她……又比如自己。
这一觉,舒潋睡的很沉,一直陷在黑甜的梦里不舍得出来。
梦里有阳光,有梅花馥郁的香气,有在梅花树下相拥的自己和沐寒。